“真不严重,习武都是如此。”楚楣说,“皇后对严厉,是为好。”
叁叁想想,说:“也是。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”
说着,叁叁拍拍楚楣肩膀:“加油。”
楚楣:“?!”
叁叁扭头看焉薄晚,问道:“你们平常习武都是这个强度吗?”
第二天,楚楣前来演武场,便遭到焉薄晚魔鬼式训练。
经过天操练,楚楣整个可谓是脱层皮。
等到下午,叁叁来探望时候,大惊失色,只见楚楣满身是汗,脸色发白,手掌还流血,简直就是遭到非人虐待。
叁叁心疼不已,只说:“儿,你怎?”
楚楣只说:“没什。皇后严厉,是为好。”
焉薄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便转话头,说:“你在学宫怎样?”
“学宫老师很和蔼。”楚楣回答,“课业倒是暂可跟得上。”
焉薄晚也听学士说楚楣文章很好,因此不意外。但是,学宫不但有文科,也有武科。焉薄晚猜测,楚楣久在行宫,没有得到骑射训练,在这方面恐怕不能跟得上。
于是,焉薄晚便说:“骑射方面也可以跟得上吗?”
楚楣露出惭愧样子:“这个没怎学过,因此有些吃力。”
焉薄晚只道:楚楣定是看着风筝画得那丑却能放在案上,必然是叁叁所画,故意说这话来奉承叁叁。
焉薄晚暗恨这狐媚子,便道:“你说风筝好,好在哪儿?”
“好就好在栩栩如生啊。”楚楣答。
焉薄晚挑眉:“栩栩如生?你能看得出这是什?”
“能。”楚楣回答,“这是个人啊。”
“自然。”焉薄晚答,“从四五岁开始习武,每日如此!”
叁叁倒吸口气,忽然抓起焉薄晚手:“你手也流血吗?”
焉薄晚感受到叁叁那嫩得豆腐似手握住自己指掌,脸庞顿时烧起来:“不、不流……已经长出茧子
叁叁听到“皇后严厉”,便扭头看焉薄晚。
焉薄晚察觉到叁叁目光,冷冷地说:“习武本来就是如此。”
叁叁也不好说什,低头看楚楣掌心上血,只说:“怎流血?”
楚楣答:“练习骑射时候磨破皮,点儿都不严重。”
楚楣边说不严重,边却煞白着脸、红着眼眶,跟朵茶香四溢小白莲似。
说着,楚楣又说:“但儿臣听说,皇后在骑射上是绝,心中很仰慕。如果能得到皇后指点,那儿臣就十分满足。”
“可以。”焉薄晚说,“你明天早上来演武场,给你练练。”
焉薄晚心想:跟习武,是上门寻死?
你要死,怎可拦着?
君子还是要成人之美!
焉薄晚倒退步:这都能看出来?
楚楣指着风筝上火柴人,说:“这是脑袋,这是手脚,这是躯干……”
叁叁十分高兴:“你也看出来啦?确实画是个人。”
楚楣笑道:“原来与皇上心有灵犀。”
皇后血压飙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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