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薄晚却忽然想到什,说:“安贵人说,你跟她在起都是在打扮护肤?”
“……这安贵人怎什话都往外说啊!”楚宁皇也不否认,只觉得有些尴尬。
焉薄晚是个糙汉子,发现侍寝都想着美容,定会看不起,觉得娘唧唧吧!
真是……
焉薄晚脸色却稍微好点
焉薄晚听这话,忽而有些不自在,瞥楚宁皇眼:“她可真是宠冠六宫,宫里人都说你是最爱她,是?”
楚宁皇莫名觉得后背发凉。
他下意识地否认:“没有吧,你听谁说?”
焉薄晚冷哼声:“皇上难道不是最宠爱宛贵人?”
“没有吧。”楚宁皇开始运用神识系统进行计算,并给出精确结果,“这个月宛贵人侍寝四次。安贵人侍寝七次。从统计学角度来说,安贵人才是最得宠。”
楚宁皇见焉薄晚好像很疲惫,便说:“皇后批折子批得很累?”
焉薄晚淡淡说:“是啊,堆积如山折子,没个尽头。”
“皇后威武雄壮、体力过人,都批折子批累,那证明折子真很多啊。幸好朕不用批折子呢!”楚宁皇大胆发表昏庸发言。
这发言过于昏庸,焉薄晚时间都不知该怎接话。
楚宁皇又说:“皇后歇会儿吧。”
到皇帝面前,只说:“太后说,每月初十五都是要临幸皇后,尽管现在不在皇宫,但是礼不可废,到外头,也是样要遵守。”
楚宁皇没想到太后还来催自己临幸皇后,愣下,才点头说:“朕知道。”
太监这才告辞。
楚宁皇想想,只说:去临幸皇后也不错,分房睡嘛,还不用浪费“秘药·你以为你爽其实你没有”。
等到晚上,楚宁皇便到皇后所住居室里。
焉薄晚冷冷撇过头:安贵人侍寝次数是七。而皇后侍寝次数是零……准确来说,算上今晚,是。
想到这个,焉薄晚眼皮跳:计算这个做什?
管谁是零、谁是呢!
这狗皇帝临幸,谁稀罕?
楚宁皇见焉薄晚脸色忽变,怀疑自己说错什,十分忐忑。
焉薄晚说:“前朝政务也太忙,后宫事情不想管。太后说,找个妃子来协理六宫,你看怎样?”
“这还用问?”楚宁皇笑,“你和太后说算,无所谓。”
焉薄晚也不知该说楚宁皇昏庸呢、还是该说楚宁皇心大,只说:“你说找哪个妃子合适?”
楚宁皇还记得按照历史线,曾繁是重要人物。
楚宁皇必须扶持曾繁,便说:“宛贵人很聪慧、又细心,看就很适合。”
但见焉薄晚袭朱衣,手握朱笔,正在批阅奏章,灯火之下,明眸皓齿,恍若神仙。
楚宁皇望,基佬舔颜之心不觉萌动:真特美艳啊这个汉子!
可惜……是带刺蔷薇。
爱惜生命楚宁皇决定文明赏花,不去攀折。
焉薄晚见楚宁皇来,便放下朱笔,又转动下疲惫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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