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也不是要跟边恕分手,摆出副拒绝交流样子就太作。
孙天娇叹口气,烦躁抓抓头发,给边恕报酒吧名字。
为表示自己确很气,他报完名字就挂电话,没再听边恕说什。
随后,孙天娇卷成条麻花,在沙发里剧烈翻腾半天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zero德何能有这样员工!”
他都毕业这多年,早就没任性到底脾气。
更何况边恕除是男朋友,还是俱乐部甲方。
工作关系掺合进私人感情就是无语,连气都要瞻前顾后。
电话响第四通时候,孙天娇再也按耐不住,接起来。
“喂。”
漫长等待后,还是没人接。
天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,浓郁夜色里,弥漫着城市灯光旖旎,空气清冽发凉,刮在人脸侧,有些干涩疼。
边恕站在夜风里,继续拨下通。
孙天娇靠在酒吧小沙发里,懒洋洋抿着鸡尾酒,听着震耳欲聋音乐,看着舞池里衣衫单薄兴奋扭动男男女女,有些倦怠。
他不喜欢这个环境。
要不是知道公司切正常,他肯定会以为股价崩。
边恕不是没想过跟孙天娇坦白。
但是什时候坦白,怎坦白,他还没想好。
这是他失误,他不应该拖这久。
边恕对行政主管道:“年会事你看着办吧,有事先走。”
“老板,你欠拿什还!”
他正在沙发上面目狰狞蹦跶,服务生犹犹豫豫走到他身边,扯着嗓子温馨建议:“先,其实您可以到舞池里蹦!更开心!”
孙天娇:“”
反正会儿边恕就要来,然后两个人就
边恕那边顿顿,才缓声道:“你在哪儿,去找你。”
其实听着孙天娇那边背景音,他大概也能知道是什地方。
为那声音震耳欲聋,他几乎听不到孙天娇在说什。
孙天娇刚想说“别,烦,懒得见你”但话到嘴边,又巴巴咽下去。
甲方甲方。
闹腾,花钱还多。
边恕给他打电话他都看到。
放在桌面上手机时不时震动,哪怕声音被音乐声遮盖,但屏幕上显出名字不可忽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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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天娇气不想接,但身为社畜自修养又时时刻刻折磨着他。
政主管:“啊边总?”
边恕已经大跨步出办公室,连电脑都没关。
刚出门,他就开始给孙天娇打电话。
第通,没人接。
边恕也没期待那边能接,苦笑下,开始打第二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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