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需要独立时间写书,搞创作。”她说,“等到创作搞好,就需要又加入大家,靠大家帮自己搞宣传。”
“不是这样,你老是把说得很虚伪似。”断然否认。以前当过文化记者妻子,在脱离媒体工作后,总以黑知识分子为乐,认为不能够为她提供更多素材,话就到这里为止吧。再也不和她讲这些引火自焚事。
就是在被妻子奚落后没多久,翻过身背对着她,看到放在台灯旁手机闪闪,接起来听,不料电话正好是打来。
他声音点儿也不像在生病,反而朝气蓬勃,像是成功地办完某事后传递来喜讯。寒暄过后,他邀请明天去他家趟,不等他把原因说得很详细,就大声回答他:“太好,也想去看你,们很久没有畅谈,那天晚上什都好,就是没有来得及和你说话。们真应该见见,谈谈!”
边说边转身,希望引起妻子注意。结束通话后,通知她,她丈夫明天就要去探病,他是个既有创作力又富有人情味人,明天就要任由老朋友趴在自己背上,不许看不起知识分子友谊。她不屑顾,继续倚在枕头上翻看那本印满男明星破画报,说,随便,但既然去就代她问声好。后来她比较温柔地在另半边床上说,“不希望他死。”向她保证,这代人谁也不会死,时候还未到。
第二天,在百货公司食品部转转,流连在五花八门巧克力、糖果和蛋糕前。为健康,戒烟,意外变得很爱吃甜食,这使想到在当前年龄、在当前处境下并不能真正摆脱什,只能用样东西置换另样,而它们很可能是同等价值东西,使人生没差别。看甜食目,也许是为满足爱好顺便拖延时间,到必须挑定样礼物时候,下子走到酒品部,拿起瓶都兰白葡萄酒结账,带着它去家。
家在个不错地方,你可以从附近停着车、绿化、人们衣着和年轻父母推童车品牌看出,住在这里人早就完成相当程度财富与名誉积累,他们既不像真正富有阶层过着高不可攀和花销离奇生活,也不像消费水准比较低人对世界满腹牢骚,他们追逐目标基本达到,他们在自己拼装好安乐椅上,正舒适地坐着。
从自己那把安乐椅上站起来,亲自应门。他说欢迎欢迎,同时把门对敞开。时隔许久,再次好好地正面观察他。面墙上挂着男女主人衣服、帽子、包袋,在它们对面摆着只宽大抽屉柜,柜子表面放满诸如相框、小钟、钥匙盘子、花瓶与花等小东西,柜子上方墙上安装面他刚才定是习惯性地照过才来开门镜子,站在衣帽架和带镜子门柜之间,他今天穿件淡色衬衫、薄羊毛开衫,下面是翻边九分西装裤、浅口鞋,副眼镜挂在衬衫领口,表示他之前或许在工作。脸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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