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请去附近餐厅吃点东西,们交换各自近况,告诉他,完全是新公司把搞成这样。
“你再说下新公司叫什。”旧同事要求。
清清楚楚地又说次,先说出两个老板名字,最后加上“事务所”三个字。
“好,你进红舞鞋公司
上座率七八成,拍醒人不知何时坐在旁边,他现在还在看,咧着嘴。用酸涩眼睛也看他,几秒钟后认出来,是上家公司旧同事。
这个人以前可熟悉得很。
“新工作很累?”旧同事问,他神情在嘲笑,“你看起来累得要命,累得快死。”
失笑,把头靠回椅背,手掌抚摸着两边扶手,继续瘫坐在那儿。
“你变很多,从后排看看像你,又不能肯定,你胖,你还掉头发,老好几岁。”他开心地说。
“你不知道过是什日子。”说,“现在工作很忙。”
这说,他也失笑。们笑使得连在起这排座位抖动起来。
在上家公司里,和他同是摸鱼大王,虽然身边还有其他懒汉同事,可唯有们两人能力能够比肩,可以说暗暗创下双雄并立局面。们绝非同类人,们怠工方法与风格不样,都自认水平更高,因此较量意味,在当时非常浓厚。每天,装腔作势地做做自己工作,有空,们还去对方桌子前转转,以大行家锐眼检视对方工作状况,看哪些新招管用,又有什新技巧可以学习,当然们绝口不承认曾经借鉴过对方点子。就这样在好些年中,们彼此促进,亦敌亦友,直到因点小事败走他方,们关系旋即终止。有多久没有看到他,不过是半年多吧,现在再看到他,真怀念从前,从前真是轻快滑稽。
们是压低嗓音交谈,但是,前排还是有个人转过身严厉地对们说,“嘘!”只好不说话。捱会儿,他说,“走吧。”他不顾台上白发老前辈,站起来,轻声打招呼,从旁边人膝盖前跑路。看看主席台,后面有个人发言有点想听,但是,算,犹豫下也站起来。大家都移移脚,不高兴地给们让开路。
到会场外面,他重新上上下下地打量,眼睛里流露出前所未见内容:疑惑、怜悯,以及深切担忧。知道自己很糟,连日来没怎睡觉,脸色坏;此外,天只吃两顿,每餐都吞得很快以便马上能够回到工作中,于是身体也变难看,四肢松软,肚腩又大。已经接近同事们半死人形象。说,“别这样。”他就收起那副目光,又扮演起名玩世不恭旧友,对有点不屑,喜欢讽刺和挖苦,不过他对真诚友谊刚才已经由目光中泄露,被看见。想着们交情,又想起公司两位老板,在和们完全相反理念感召下,他们两个曾经起拼事业,职场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地方啊,它把相似人拉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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