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豆豆！”不远处有声音响起，站在陆如云身边
小女孩忙应道：“妈妈！”
陆如云顺着声音看过去，愣
几秒钟。
来人居然是沈海棠。
“又乱跑，不是和你说不要动吗？”沈海棠虽然是指责语气，但是眼神里宠溺掩饰不住，她伸手摸在小女孩头上。
被她唤作豆豆女孩抬头，指指陆如云：“妈妈，刚刚气球飞，是阿姨帮
拿到。”
秦蓁蓁用手掂两下，确实很重，她开口道：“你帮送到车上吧。”
服务员立刻喊来两个男人帮忙，秦蓁蓁担心陆如云跟着自己来回走觉得烦，干脆让她去不远处咖啡馆等自己，陆如云将车钥匙交给她，目送她离开身影。
商场里人不是很多，偶尔有几个手挽着手女孩从陆如云身边穿过，或聊着她熟悉和不熟悉话题。
陆如云从下意识避开到站在原地没动，任旁人从身边擦肩而过耳边听着她们细碎声音。
“阿姨。”
和陆如云摊牌之后秦蓁蓁心情明显好不少，步伐轻松，神色带悦，午饭后两人就在附近商场里买些需要用品。
考虑到刚刚照片，秦蓁蓁和陆如云已经换身衣服，是在商场买，黑色卫衣和打底裤，戴着帽子和口罩，两人长发披着，只隐约看到
双眼睛。
秦蓁蓁转头对陆如云道：“这个可以吗？”
陆如云轻点头：“都可以。”
秦蓁蓁隐在口罩后面红唇咧开弧度，慢声道：“陆老师你觉得们这样像什
？”
沈海棠忙低头笑道：“谢……”
还没说完她对上陆如云明眸，顿顿：“如云？”
陆如云摘下口罩：“海棠。”
来来往往有些人，沈
“阿姨你能帮拿球吗？”
乖巧而稚嫩声音在陆如云身边响起，陆如云低下头，看到个穿粉色棉裙小姑娘正仰着头，她隐在口罩后面红唇轻启：“什？”
小姑娘漾着灿笑：“阿姨你能帮拿下球吗？”
她手指指着上方，陆如云才看到天花上挂着个球，垂下带子刚好在她不远处，手伸就能够到，她眼里带着浅笑，伸手将带子握在手心里，低头交给小姑娘。
“谢谢阿姨！”小姑娘笑更灿烂，大眼里满是亮晶晶星星，很漂亮，陆如云唇角不自觉扬起，声音带着笑意：“不客气。”
“什？”陆如云目光从面前地毯上移开，看向秦蓁蓁，秦蓁蓁眨眨眼：“像不像是要结婚人在装修新房？”
陆如云被她语出惊人呛到咳嗽，好在带着口罩，她绯红脸颊隐在口罩里，只是双秋波因为咳嗽水汪汪，和她平时正经截然相反，她轻咳声：“别乱说。”
“说说而已，难道陆老师还能当真？”秦蓁蓁说完凑到陆如云旁边，陆如云撇开眼：“没有。”
秦蓁蓁嗯声：“没有就好。”
不远处服务员将剪裁好地毯用袋子扎好拖出来：“小姐，需要帮您送到车上吗？或者您留个地址，们也可以送上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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