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恒掐灭烟头,站直道:“等尽欢能出院
“是什?”霍恒问道。
霍谦道:“当时天太黑没看清,不过后来把他拿下,里面是袋钱。他也交代,是大姐找上他,让他给周尽欢汤里下降压药,又在楼梯那边等机会。但有点,他说他也没想到霍丞会突然出现,还救周尽欢。”
霍恒什也没说,只是给自己也点根烟抽。
看他点也不吃惊样子,霍谦问道:“怎这淡定?你不生气?”
霍恒靠在墙上,看着指尖夹着那点星火,心里却像揣着块冰那冷。
心是远胜于他们交情。
想当初霍恒就是抱着同样心思接近周尽欢。而霍恒之所以没有点破,是因为郑修扬克制守礼,也是因为他与周尽欢真只是朋友关系,他俩每每谈起京戏时周尽欢都是开怀。霍恒对京戏解甚少,无法在这块上做好周尽欢知音人,那也不想因为自己感受而强迫周尽欢失去个谈得来朋友。
何况除蒋文邺之外周尽欢再没有其他朋友。这点霍恒曾经想问,但想起他以前身份和现在落差,便又知道原因。
如今周尽欢能多个朋友,不管在哪方面上看都是利大于弊。当然,他也不会真大度到完全不介意。如果郑修扬被他看出点不对劲苗头,他必然要跟郑修扬摊开来说。
得知霍恒同意考虑去天津事,郑修扬便不再劝。又待会儿后护士来赶人,说病房里不能留这多人过夜,他只得回去,说明早再过来。
他道:“生气就能阻止他们伤害尽欢?”
霍谦知道在这件事上他是真心寒。将心比心,要是这样事落在自己头上,只怕会比他更难受。
霍谦勾着他肩膀拍拍,安慰他道:“人就在手里控制着,你看怎做?要不要带到爹面前去?”
霍恒没有马上回答,他闭着眼睛,把那根烟抽到最后口才道:“等等和你起把人弄回家去,不管爹信不信,这件事不会就这过去。”
“那你想怎做?”霍谦问道。
第二天早,郑修扬还没到,霍谦就先带着朝月起过来。朝月给周尽欢收拾几件替换衣服,又带文英做补品。在朝月服侍周尽欢吃早点时候,霍谦把霍恒叫出去,两人进走廊尽头安全通道里。
“已经找到那个跑堂,他果然是收钱,要对尽欢下手。”霍谦忙碌夜,眼睛里都是红血丝。霍恒也没休息好,递根烟给他,帮他点着才道:“是大妈吧?”
霍谦狠狠吸大口,对着窗外吐出去才讥笑道:“是大姐,而且你肯定猜不到是怎找到人。”
霍恒不解地看着他。
霍谦也不打哑谜:“去找海滨楼老板打听那个跑堂住所,刚到他家附近就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出门。跟在他后面,发现他居然是去见大姐。两个人好像吵架,最后大姐还给他袋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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