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是有。”雅苑应道，见他神色不太对，又试探道：“周哥，不会是你自己想做吧？”
周尽欢低下头，无奈道：“
急需
笔钱。”
雅苑是个点就透
姑娘，听罢便建议他道：“其实打扫卫生挣不到多少，如果你想来钱快些话，倒是可以为客人写单子开酒，能拿不少小费。”
周尽欢听就紧张
起来：“那不是要跟客人面对面？”
他并不想在那种地方碰到以前熟人，雅苑明白他顾虑，安慰道：“你放心，丽都有专门接待洋人包房，可以跟经理说声，让你跟洋人包间就好。”
己去院子里等着。
雅苑和他身世挺像，都是父母双亡，带着个年纪还小弟弟，住在间破旧又简陋小院子里。
他坐在院子角长条石凳上发呆，过会儿雅苑就出来，问他有什
事。
他犹豫着道：“你现在还有在丽都俱乐部唱歌吗？”
雅苑看眼身后小屋，悄声道：“嗯，外头找不到工钱更高，只能回去。”
她个女孩子家，在这种世道要养活弟弟，除找个有钱男人嫁作姨太外，就只有靠自己技之长谋生。在俱乐部唱歌说出去不好听，但丽都接待都是有头有脸客人，倒不必担心会发生无礼事。
周尽欢曾在雅苑最无助时候帮过忙，后来在畔湖茶楼又替她解围。雅苑直记着这份恩情，便坦言问他是不是有困难。
周尽欢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丽都还有招人吗？”
“有。周哥，你是有朋友想来唱歌吗？可以帮忙介绍。”
周尽欢苦笑道：“不是唱歌，是像打扫卫生之类活，有招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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