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话,想让苏亚雷斯大夫给调个班,二楼不是还有两个做手术病人吗,都是成年人,你可以毫无顾忌地问他们大便没有啊,尿盆满没有啊,需要时候帮他们擦擦身子,边干活边还聊些天气啊政治啊什,都再平常不过,只是干该干活,马尔西亚,而不是像在这儿,你懂吧。不错,人当然什都得经历,可是还得碰见多少个这样小毛孩儿呢,这就像你常说,是个技术问题。就是,亲爱,当然。可这切都是因为他妈妈开个坏头,这种事是忘不掉,你明白吗,误会从第分钟开始就注定,那孩子很傲气,身上又疼,特别是刚开始时候他点儿也不知道要做什,可他想装大人,想带着男子汉眼神来看,就像你眼神那样。现在连问他想不想尿尿都不敢,更糟糕是,要是在病房里待着,他能整夜都憋着不尿。现在想起这个还忍不住想笑,他明明是想尿,又不敢说出来,最后不耐烦,逼着他学会不动身子躺在那儿尿尿。每到这时,他总是闭上眼睛,可这样来情况更糟,他总是副马上就要哭出来或是想骂顿样子,就是这样反应,他太小,马尔西亚,还有那位大妈,她准是把儿子当个扭扭捏捏小宝宝来养活,宝贝儿这,宝贝儿那,说上大堆废话,反正他永远是个小宝宝,是妈妈小宝贝儿。唉,又刚好轮到来管他,就像你说,碰到高压线,要是轮到玛利亚·路易莎就好,她年龄给他当姑姑都绰绰有余,哪怕把他全身上下都擦洗遍,他也不会这样满脸通红。唉,说实话,马尔西亚,都怪运气不好。
她把床头柜上灯打开时,正在做梦,梦见自己在上法语课,最先看到总是她那头秀发,大概是她给打针时必须得把腰弯下来缘故吧,也许还有别原因,她头发搭在脸旁边,有回还把嘴弄得好痒,气味又那好闻,她用棉球给擦时候总是笑吟吟,擦好会儿才把针扎进去,看着她手稳稳当当地推着注射器,黄色液体慢慢地进入身体,有点儿疼。“不,点儿都不疼。”永远没法对她说:“不,点儿都不疼,科拉。”不会叫她,辈子都不会这样称呼她。要尽量少跟她说话,就算她跪在地下求,都不会叫她。不,点儿都不疼。不,谢谢,挺好,要再睡觉。谢谢。
谢天谢地,他脸色又正常,就是精神头还差点儿,连吻下都勉强,埃斯特姨妈给他带来好些连环画,还送给他条特别漂亮领带,让他在们接他回家那天戴上,可他连看都没看她眼。今天早上这个护士真是个温柔好人,毕恭毕敬,和她说话倒挺让人开心,她说孩子直睡到八点钟才醒,喝点牛奶,看样子现在就可以开始进食,得和苏亚雷斯大夫说说,这孩子不能喝可可,恐怕他父亲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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