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板,以及们能否与们面前仍然存在切握手言和呢?们应该像路易斯样,不是追随他,而是就和他样,把种种痛恨和复仇念头都抛在脑后,像路易斯那样带着宽宏大量胸怀去看待们敌人,这宽宏在脑海里化身(可这个细节无法对人言说)是全能主是耶稣,那个当过被告也当过证人却从不审判法官,他所做仅仅是把陆地从片汪洋中分离出来,以期在某个更洁净时代来临之际,在某个地动山摇清晨,让这片土地最终诞生出人祖国。
然而这不是慢板,从早晨洒下第缕阳光开始,敌人就从四面八方向们袭来,们不得不放弃原计划,不再向东北方向前行,而是进入处陌生区域,消耗掉们最后弹药。中尉带着位同伴在山冈上断后,暂时牵制住敌人进攻步伐,为罗贝托和争取时间转移走大腿受伤丁第,找个更隐蔽制高点坚持到天黑。敌人虽说有照明弹和各种电气设备,却从不在夜里发动进攻,他们觉得即便是人数和火力优势也无法提供足够保护,抵消在黑夜中不安全感;然而现在离天黑还有几乎整整个白天,们只剩下五个人,对面是群凶猛年轻人,他们为讨好那只狒狒不断袭扰着们,更别提上面还有飞机随时俯冲向山间空地,用机枪扫射棵棵棕榈树。
过半小时,中尉停止射击,和们,这段时间里们几乎没能前进多少距离。谁也没有想过抛下丁第,因为们太清楚俘虏会面临什样命运,们只想着,就在这面山坡上、就在这片灌木丛里,们会打光最后颗子弹。好笑是,那帮军人却在空军误导下,回过头去进攻东边座远远山头,们趁机顺着条地狱般小路向山上爬去,两个小时后登上座光秃秃山头。位同伴发现处山洞,洞口被荒草遮得严严实实,们喘息着钻进去,并且计划好条直指北方撤退道路,那是条穿山越岭险路,可它通向北方,通向山区,说不定路易斯已经到那里。
帮已经昏迷丁第处理伤口时候,中尉对说,大早,就在军队发起进攻前不久,他听见从西面传来阵自动步枪和手枪声音。可能是巴勃罗人,也说不定就是路易斯。完全有理由相信们幸存人被分割成三组,也许巴勃罗就在离们不远地方。中尉问要不要等天黑以后试着和他们联络下。
“你这问,肯定是因为你想去趟。”对他说。们已经把丁第安顿在山洞里最凉快地方,在他身下铺堆干草,大家抽着烟休息。另外两个同伴在外面放哨。
“你懂,”中尉兴致勃勃地看着,“小伙子,能这样出去溜达趟最开心。”
们就这样闲聊会儿,不时和丁第开开玩笑,他已经开始说胡话,就在中尉准备出发时候,罗贝托带着位山里人走进山洞,还带来半只烤羊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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