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来
那位拿它们完全没辙，害得吕西安娜小姐连舞都没跳成，过来照应它们。看它们现在睡得多好！”
“客人都走
吗？”
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客人都走，但还有几位跟自家人
样，总是会多待会儿。敢说，所有人都喝很多。连老爷都是，以前他在家从不喝酒，今天老爷还来厨房，很快活，还跟吉内特和开玩笑，夸们晚餐伺候得好，给们每人百法郎。猜他们也会给您付小费。吕西安娜小姐还在跟她未婚夫跳舞，贝贝先生和他朋友们在办化装舞会。”
“那还要继续待着吗？”
“不用，夫人说过，只要议员那批人走以后就可以把狗放出来。夫人她们喜欢在客厅里逗狗玩。把菲多带走，您跟去厨房就行。”
便跟着她，累极，还困得要死，但是很好奇，想看看宴会是什
样子，就是看看厨房里杯子盘子也成啊。确实也见着，因为厨房里餐具堆得到处都是，还有香槟和威士忌酒瓶，有些瓶底还剩点儿酒。厨房里灯管是蓝色，灯光底下那多白色橱柜、架子上那多闪闪发光餐具和锅子简直让看傻眼。吉内特是个红头发小个子姑娘，她也激动得不行，见到爱丽丝又是笑又是比画，看上去有点儿不知检点，这年头可不缺这种人。
“那边没问题？”爱丽丝边问边朝门看过去。
“是啊，”吉内特扭来扭去地说，“这就是照看狗那位太太？”
又渴又困，但没人给拿喝，也没人招呼坐下。因为宴会，因为在餐桌边服务和在门口接过大衣时看到切，她们激动得忘乎所以。铃响，爱丽丝怀里还抱着那只狮子狗就跑出去。罗多洛斯先生进来后，看也没看就走过去，回来时把那五只狗带过来，它们跳着闹着围着他直转。看到他手里拿着好多糖果，边走边喂，把狗引到客厅去。靠在厨房正中大桌子上，尽量不盯着吉内特看。爱丽丝回来，她便黏住她继续讨论贝贝先生和他化装，讨论弗雷洛斯先生，讨论那位看上去像是得肺结核钢琴家，还说到吕西安娜小姐怎跟她父亲吵架。爱丽丝拿起瓶半满酒，直接就喝上，还骂句脏话，吓得不知所措，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看，更不堪入目是，随后她把酒递给红头发，红头发把酒瓶给喝空。她们俩笑成那样，好像也在宴会上喝很多样。也许是因为她们喝多，所以想不到还饿着肚子，尤其是还特别渴。如果她们头脑清醒，敢说她们绝对会注意到。人心都不坏，有时候招待不周是因为他们心不在焉，在公车上、商场里、办公室里都会有这种事。
铃又响，两个女孩都跑出去。听到阵阵大笑声，还有断断续续钢琴声。不明白他们为什要让等，只要付工钱让走人就完事儿。坐下来，胳膊肘撑在桌面上。困得眼皮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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