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雁躲在暗处,急促呼吸渐渐平稳,他似乎已经彻底地融入黑暗,鹰样锐利眼睛盯着黑暗中模糊轮廓,耳朵捕捉着外头烟花动静,他在等那密集几发,那是信号。信号出,他就得从无比危险这儿溜出去,远距离引燃火药。
犹如实体黑暗,黑暗中不知所踪枪手,船火药,接连不断奇怪烟火。
这切把于维鸿逼得冷汗直流,他手下比他更沉不住气,随着格外响亮声烟火,有个人神经质地抖下,手扣动枪扳机,在所有人惊叫声中,那发子弹击中扔在地上铁锚。
在黑暗中,有几点危险火花从铁锚上溅起,顺着那个砸开窟窿落下去——
烟火不间歇地绽放,将整个天空照亮得有如白昼,在如此灿烂光芒下,切都黯然失色。他们俩手牵着手,立在这样天幕之下,沈馥突然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,他想起当时在陆公馆里,陆既明做戏似向他求婚时,天上也是放着烟火。
远眺,已经能隐隐约约瞧见西港轮廓,此时停船已经来不及,凭借惯性,这艘货轮会满载火药驶入港口。
西港码头上,满载海外军火巨大货轮停靠在岸边,有不少人正在码头上聚集,准备将这批宝贝卸下船,经由汽车转运到火车站,再由火车装载,路北上。在海上,货轮不远处,也停几艘轻捷小船,船上人拿着望远镜,警惕地观察海面上情况。
只见视线所及之处,有艘货轮正在快速靠近。
货轮之上,陆既明拉着沈馥站在船舷边上,因着靠近岸边,这里海浪并不汹涌,但船尾引擎处仍旧翻腾着白色浪花。从船尾看出去,能见到后面不远处,跟着艘小船,源源不断地有绚烂烟火从那艘小船上升上天空。
因为两艘船有很大体型差,从正面看不到小船,西港人们惊诧地发现,这艘沉默货轮快速地靠近,伴随着不断升空烟火,吸引所有人视线,仿佛船上正举行场巨大盛会。
他突然说道:“戒指,要大点儿。”
陆既明福至心灵,突然明白他说什,笑道:“小意思”
就在此时,沈馥耳朵
“待会儿会有连续几发密集红色烟火,到时候要快点儿,”陆既明说道,“们要跳入水中,朝那艘小船方向,那边有人接应。”
闻言,沈馥紧张地捏捏陆既明手。
尽管他早就已经知道整个计划,还是觉得心惊肉跳。这其中太多不确定之处,太危险,只要有点差池,后果不堪设想,船上还有这多他们人。
仿佛看穿沈馥心里所想,陆既明说道:“旁你不用担心,驾驶舱里人都有人营救,他们也准备好要跳船。你只要牵紧手。”
与甲板上不同,底舱里却是片黑,灯已经灭,只有当光亮偶尔掠过舷窗时,里头人才能视物。于维鸿心不住地跳,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军火不军火,只想赶紧弃船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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