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仿佛没动静,也不知于维鸿察觉没有,沈馥想要探头去看,陆既明却箍住他腰将他搂回来,凑在他耳边说道:“应该是个人,如果有手下,他早该发现们,还能让们这样见着他吗”
沈馥被他说话时吐出来气弄得耳朵痒,耳根透出点红来,耸起肩膀蹭蹭,瞪他眼:“正经点,说正事儿呢。”
陆既明小声笑道:“谁不正经呢,正经得很,难不成你想到不正经事儿?”
被他倒打耙,沈馥时语塞,去扯陆既明揽着他腰手,说道:“松手,快回去,别待会儿住这儿人回来。”
陆既明向来是个脸皮比城墙还要厚,嘟哝句“怕什”,揽住沈馥就要亲。沈馥脸上涨红,偏头避开,陆既明没亲到嘴,顺势往下便亲他脖子,点儿都不挑。
被他捂住,眼睛眨眨,乖乖地闭嘴。他见沈馥脸离他极近,眼神锐利,警惕地盯着门,凝神静听。
沈馥伸出另只手手,“咔哒”声把隔间门锁上。他正绷着根弦,突然感觉到手心热。这紧张时刻,陆既明居然调起情来,往他手心里吻下。他瞪大眼睛,刀子似剜陆既明眼,用气声说道:“安分点”
陆既明抓着他手腕移开,凑到他耳边,小声问道:“谁啊?”
沈馥回答道:“于维鸿”
确是巧,陆既明能猜到于维鸿应该会在差不多时间北上蓬莱港,没想到竟是同天同班火车,瞧他这个不设防样子,应该真就是凑巧。
越是这样情景,越是让人不似平常游刃有余。
外头说不定还有探头探脑,四处查看于维鸿,他们俩还身处陌生隔间里,隔间主人不过凑巧忘记关紧自己门,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。就像走在钢丝上,他们此刻勉强站稳,前后不及,上下不靠,只能彼此依偎。
沈馥忍不住哼声,因为陆既明顺着他颈侧路往上亲,将他通红发烫耳垂叼在齿间,那点软肉用来轻轻地磨牙。沈馥感觉自己不是被他叼住耳垂,而是被叼住心尖尖,整个人都发烫,软得站不住。
等车厢价格不菲,位随丈夫出行贵妇人在餐车享用完睡前热牛奶后,猛然想起自己出门时仿佛没有锁上
如此来,倒是可以将计就计,沈馥想道。
沈馥皱着眉头出神地想着,陆既明却在出神地看着他。想到火车到达后要面对局面,陆既明就恨不得这趟火车长长久久地开下去,没有尽头地开着——大约天下有情人都是同样想法,希望平静相守日子永远没有结束时候。
“你说,他是个人吗?还是带人?”沈馥问道。
因为是耳语,两人脸挨着脸,身体贴着身体,陆既明眼前就是沈馥颈侧,还有剃得干净发脚,沈馥身上那股特有淡淡茉莉花香直往他鼻子里钻。他有些心不在焉,用鼻尖蹭蹭沈馥耳根,懒懒地应声:“嗯。”
“嗯什?问你呢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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