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馥面上表情还稳得住,心里却已经七上八下,藏在桌子底下另只手,已经揪紧衣服布料,因为用力,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。
如果这是真,他凭尽全力,不惜以自己作饵,就为成全陆既明谋划,那岂
沈馥连忙道:“是,听得真真。”
于维鸿生性多疑,所以他才从沈、冼两方入手,打就是兼听则明主意。冼春来听来这准确又这要紧消息,他本来还不完全信,如今沈馥说出来完全不同日子,他倒多信冼春来三分。
他看着沈馥,知道沈馥已经倒向陆既明,拉拢威胁也无用,便说道:“你弟弟已经不在手上。”
沈馥虽然早知道,也装作紧张惊讶样子,手差点把餐桌上摆设用花瓶撞倒在地上。
于维鸿说道:“那日你和你姐姐走后,当晚,你弟弟便自己逃,人在后面追,见他被陆既明人带走。”
里等,清楚地能看见,有什万,凭借他自己与杨翎皆不俗枪法,能第时间将于维鸿射杀。
见面,沈馥就察觉于维鸿目光不似往日,有更多探究,也有许多藏得极好焦急不安,任他装得如何镇定自如,沈馥也能眼看穿。
“找有什事?”于维鸿明知故问。
沈馥把手搁在桌上,手指下下地轻敲桌面,越敲越快,仿佛焦躁不安。他说道:“那日陆家大少在公馆里办舞会,混进去,因为见到方家小姐,方媛,你知道吧,她是”
于维鸿自然知道方媛是谁,打断道:“知道,然后呢?”
他话半真半假,小阿确是被秦雁救走,但他人并未亲眼见到,追上去时,人都已经走,追人便原路返回,路将踪迹抹掉,所以沈馥后面再去时,才察觉不出半点。于维鸿心里存挑拨心思,才这样说,谁知竟误打误撞说对。
于维鸿看向沈馥,满脸都写着:怎?你不知道?
沈馥知道小阿被救走,但竟不知道是被陆既明人带走。他心中沉,时间惊疑不定,脑子嗡嗡响。
陆既明之前是有过前科,以沈令仪安危来威胁他,但那都是之前。
但是,如果于维鸿说是假,那为何小阿不让他们前去相救呢?仅凭他人之力,又是如何逃出来呢?
“偷听到些不得,”沈馥左右看看,见附近无人,才压低声音说道,“陆大少居然从方家那里买大批军火,过段日子就要运达蓬莱港。北伐当前,他表面上谁都不帮,但暗地里”
这些都是于维鸿已经从冼春来那里知道,他还知道沈馥与陆既明关系匪浅,知道军火下月廿四日到港,与严海从海外买那批同日到。
只是他对这个日子是否准确还存疑,便继续问道:“你可有听到运达准确日子?”
沈馥垂下眼睛,仿佛不敢看人,略显紧张地道:“下月,下月廿八。”
闻言,于维鸿挑眉,说道:“哦?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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