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春来紧紧盯住他,心里很是纳闷。
沈馥在门口被拦住事情,早就成为今天宴会开胃菜,被翻来覆去地讨论好会儿。冼春来知道,陆既明是狠狠地宠过沈馥段时间,但今时已经不同往日,也不知他是如何混进来,混进来又有什用。
沈馥在人群里穿梭,好像尾鱼在水里游弋。他感觉到背后有道视线直在追着他,他满意极。
忽然间,有人狠狠地扼住他手腕,用力极大。都不必回头,沈馥借着音乐掩护,低声说道:“疼……”
陆既明马上松松劲,但却没松手,沈馥滑不溜手,松手就找不着。沈馥只好任他拽着,路顺着楼梯上去。沈馥回头看眼,绝大多数人都没留意他们,但人群中冼春来确却是紧紧盯着他们。
随着轻快舞曲,女士们裙摆如花儿盛开般摇摆着,皮鞋跟在大理石地板上有节奏地敲出清脆声音。脸上戴着面具挡去他们大半张脸,这让每个人更加轻松而快乐——短暂地扮演着另个人。
冼春来也在其中。
比起其他人,他并没有那样享受这种西式音乐与舞蹈。
他从小便学戏,是下苦工,开始时并没有什名堂,跟着戏班班主到处走穴。很穷,坐不起车,通常都是班主坐着黄包车,他们几个小戏子跟在旁边,路连走带跑,脚上是厚厚茧子。
其中艰辛苦涩,非两三句话可以说清。
两人路上楼,到书房里。
沈馥说道:“拉干什,大家都看到。”
“你接下来可别再添乱就成。”陆既明没好气地说道。
他早就猜到门房和杨翎有可能都拦不住他,再说,还有方媛里应外合。但拦不住也有拦不住好,把人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总不会出幺蛾子。被冼春来看到也就看到,接下来有更值得他操心事让他操心。
沈馥坐在陆既明惯常坐沙发上,翘着腿,把面具摘下来拿在手上左右倒腾着玩,副“今
但如今,天上掉馅饼,他有机会可以摆脱下九流身份,再也不用逢场作戏、作痴陪笑。只要他能时刻留意陆既明行踪,留意谁跟在陆既明身边,甚至打听到点要紧消息,他生活就能产生翻天覆地大变化。
心里装满事,冼春来跳舞并不专心,几次不小心踩到舞伴脚尖。
他边不住地致歉,边在旋转起舞人群中找寻陆既明身影。陆既明并没有在跳舞,而是倚在通向楼上楼梯边,仿佛心事重重,点都不像是宴会主人。这让冼春来心中凛,直觉告诉他,今日可能有事要发生。
正在他看着陆既明出神时,旁边突然走过个人,仿佛也心不在焉,重重地撞在他肩膀上。冼春来惊呼声,撞到他那人面具也被撞歪,惊鸿瞥间,冼春来认出来这是沈馥。
沈馥像是怕被他见到,连忙又把面具戴正,移开目光,匆匆地挤开前面人,引起几声半怒半嗔抱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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