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既明还趴在枕头上睡着,被子只盖到腰间,背部肌肉贲起,线条流畅,好似山脉蜿蜒。沈馥却无心欣赏,他从扔地衣裳堆里找出自己,在衣服最下摆处,咬开缝线,摸出根食指长迷香来。
桌上拿来火柴划亮,轻轻燎,迷香顶端就有白烟冒出来。沈馥屏住呼吸,将床帐撩起来,点着迷香放在床头脚踏处,这个量够陆既明香香甜甜地睡到第二天中午,什动静都闹不醒。
沈馥穿上衣服,最后再看眼紧闭双眼陆既明,脚步轻轻地出房间,反手掩上门。
今日在富春山居,沈令仪没喝醉酒。他们姐弟俩酒量都是实打实好,多年来练出来,作势发酒疯,不过是为引起楼上雅间注意。孟三不怀好意,沈馥也知道,要是孟三立身持正,那戏也没法唱。
酒菜他吃些扔些,药性有,但不强,不过是有个引子,怕露馅儿罢。
好不容易到醇园,陆既明路将沈馥抱回到卧室里。
孟三用什药,陆既明心里也有数。不过是些床笫间助兴用药,估摸着是孟三怕沈馥不好对付,药用重。这个药不太伤身体,但不发出来总归是难受,沈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直喘,衣襟早被他自己扯开,脸上红直蔓延到脖子上,被他自己抓出道道来。
陆既明帮他把衣服解,沈馥却好像在沙漠里长途跋涉干渴难耐旅人,陆既明触碰就是他甘泉。他抓着陆既明手按在自己脸上,用嘴唇去磨蹭他手腕和虎口,轻咬他手指。
陆既明手指上戴枚绿汪汪玉戒指,硌沈馥牙,他松嘴,翻身把陆既明拉到床上。他越是急,陆既明就越是不急,手撑在沈馥耳边。
沈馥侧头去蹭他手,脚顺着陆既明小腿肚路往上摩挲,喃喃道:“快点”
当时他趴在满桌酒菜旁边,体内些许燥热扰乱他心绪,他在想,陆既明到底会不会来呢?或许眼尖如他,也没察觉到异样?又或许他察觉到,却没当回事。
他们二对呢,对付孟三那个草包绰绰有余。
尽管沈馥胸有成竹,毫不害怕,甚至点和惶恐紧张相关情绪都没有,但在陆既明率先推门进来时候,不知道为什,他心好像稍
陆既明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,发狠,把将沈馥翻过身去,压在他身上,脸凑到他脸侧,两人颊贴着颊。陆既明听着他急促喘息,感觉到潮热、带着酒气呼吸喷到自己脸上。
“数得真真切切,”陆既明说道,“你朝他笑两回呢”
沈馥只觉得体内烧起把火来,伸手胡乱地去抓,把挂起来床帐都给扯散。材质柔软床帐好像流水样垂落下来,遮住满床春光,只时不时漏出些让人面红耳赤动静。
云收雨歇后,床帐内两人手脚交叠,沉沉睡去。半晌,床帐里伸出条手臂来,手臂内侧还有几点红痕。
沈馥龇牙咧嘴地从床上下来,腰腹处阵酸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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