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着凤儿要选他过夜,陆既明倚在沙发上,从兜里摸出个什给沈馥看。沈馥定睛看,这亮闪闪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钻石戒指吗?他连忙松凤儿手,半真半假地调笑道:“可不敢,大少要吃醋。”
吃醋?谁吃醋?吃谁醋?
在座人你看看你,有消息灵通略略知道前两天醇园事儿,都暗自有想法。时间都没人说话,连凤儿也收娇态,只等着陆既明发话。
陆既明站起来,沈馥忙撵在他后头。大厅里还在热闹着,陆既明径自上楼,他那条德国猎犬倒是听话得很,直跟在身后,沈馥也跟着。
路回凌仙儿房里,凌仙儿还要挨着陆既明,陆既明摆摆手让他先出去。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狗。沈馥连忙抢先说道:“谢谢大少,帮找到戒指。”
陆既明做主,把沈馥玫瑰花全抛去,最后是舌头不得凤儿夺冠。按照票数多少,排个等次,排得头名就是“花国总统”,明年妓馆花名册也就按照这个来排。场内数陆既明砸钱最多,他给谁投票,谁等次就高,满场看下来,就是陆既明个人在玩得开心,旁人都是看个热闹。
评完二三等,热闹还没结束,评出来红倌还要反选个恩客陪夜呢。
按理来说,自然是谁砸钱多就选谁。可全场砸钱最多就是陆既明,莺莺燕燕就围着他抛媚眼,极尽奉承之能事。
见沈馥坐在旁光看不说,凤儿心里喜欢他,朝他嗔道:“沈少爷也买不少票呢。”
沈馥忙摆手笑道:“都是大少出钱,只有票要投。”
陆既明从兜里把戒指摸出来,拿在手上,沈馥要去接,陆既明手收抬避开,说道:“你打算如何谢?”
沈馥故作不解,说道:“身上也没什东西大少能看得上,不知如何谢才好。”
“没诚意。”
沈馥只能睁大眼睛作无辜可怜状,无话可说。陆既明坐在沙发上,看看那枚戒指,说句“自己来取”,将戒指衔在
众人都看向他,陆既明也笑着看他,都想知道他这个“票”是怎解,又要投给谁。沈馥煞有介事地站起来,指指凤儿鬓角处,说:“你这儿有些东西。”
凤儿以为沾东西,忙去摸,摸来摸去没摸到什,沈馥笑道:“帮你拿。”
他伸手到凤儿耳后,蹙眉凝神,好像真帮她摘掉沾上东西,谁知道他“呀”声,手上平白变出朵玫瑰花来,从凤儿耳后拿出来,扬眉笑道:“这票给你,锦上添花而已。”
众女都掩着嘴吃吃地笑,凤儿更是脸上飞红,接过花凑到鼻端嗅嗅,心迷神醉,也不怕得罪陆既明,小声朝他说道:“这朵抵过那好几百朵呢。”
沈馥学西方绅士样子,手背到后面,手牵着凤儿手,在她手背上亲下。他长双多情桃花眼,唇珠上翘,笑起来如春风拂面,浪漫动人,时间把陆既明风头全抢个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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