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绪数着日子等蒋轻棠回来,准备她回来那天亲自去接,不料蒋轻棠提前天回来,关绪钥匙刚拧开家门,蒋轻棠就拉着她手腕把她往里拽,按在门上急促狂烈地亲,“关姐姐,想死你。”
关绪忙着与她接吻,连回话空档都没有,搂着她上二楼卧室里,关上门,衣物从玄关路散落到卧室门口。
房门紧闭室内,偶尔漏出蒋轻棠几声细音,带着隐隐哭腔,听得人骨头都酥=。
这几年在关绪身边,蒋轻棠长高几公分,上次体检时已有1米59,身体也比刚满二十丰润,抱在怀里软绵绵,关绪嗅着她颈子想,这才叫软玉温香。
蒋轻棠回来,刚好赶上津岭大学毕业典礼,这天她兴奋极,因为要作为津岭大学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,大早就醒,穿好自己学士服,戴上四角方帽,帽上穗子垂在耳朵旁边轻盈地晃荡。
,蒋轻棠咬着牙答应,起航当天,她依依不舍地和关绪又抱又亲,关绪操心地叮嘱她在外照顾好自己,东西别乱吃,别喝生水,在超市买纯净水最好也煮开再喝,外国人生水喝惯不打紧,蒋轻棠肠胃弱,关绪就怕她喝生水要闹肚子,上吐下泻,她在外面关绪又照顾不到,非得把自己魂儿吓丢不可。
蒋轻棠越听越伤感,抽着鼻子哭哭啼啼,还没上飞机眼圈就红,哑着嗓子说:“关姐姐也要好好照顾自己,不要不在,你就没日没夜加班,还当自己年轻?”
关绪笑着应下来,目送她上飞机,估摸着飞机起飞后,才背着人擦下眼角。
年纪大就是不比从前,这样多愁善感,蒋轻棠都还没出津岭市呢,她就舍不得起来。
蒋轻棠此去,关绪特意找个可靠助理照料她饮食起居,不但会英语,还会法语、德语和西班牙语等几门主流小语种,落地又有博物馆那边工作人员迎接,从下飞机到入住酒店安排得妥妥当当,关绪这才放心些。
六月暑天,蒋轻棠学士服下面只穿条纯白色棉质吊带连衣
蒋轻棠每晚给关绪通电话,说自己今天接受当地哪家报社或电视台采访,关绪都留心记着,上网搜她采访视频看,时刻关注她动向。
即便如此,只过两个星期,两人都几乎思念成疾,直到有天蒋轻棠又转站到另个国家,刚入酒店,还没放好行李,就有人来敲门,蒋轻棠开门,被抱个满怀,关绪香气袭来,她惊呆,被关绪扑在床上才呆呆地问:“关姐姐,你……你怎会在这里?”
“到这边谈个合作。”关绪急匆匆地咬她侧颈,含糊答句,把蒋轻棠剥个干净。
其实这个合作派下面人去就行,哪用得着关绪亲自上阵?是关绪自己,想蒋轻棠香忍不,借出差之名巴巴把自己送过来,人抱在怀里,心才归位。
蒋轻棠在这个小国家停留几天,关绪就出差几天,等她往下个国家去,二人才依依不舍再度分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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