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为这个。
蒋轻棠笑起来,轻声,但语气坚定地说:“关姐姐,没有让难堪。”
关绪呼吸顿下,从蒋轻棠肩膀抬起头来。
只听蒋轻棠又道:“今晚,总算想明白件事。”
“什?”
她半跪在蒋轻棠面前,蒋轻棠少有地从这样居高临下角度看她,玄关处顶灯,倒映在她眼睛里,漆黑瞳孔深处璀璨地闪烁着,都是虔诚。
关绪手掌温度顺着蒋轻棠脚心向上,直钻进心里,让她整个胸腔都盈满暖意,胸口堵着那股郁气,被这股暖气化,霎时间消散于无心。
气顺,心口也不堵,蒋轻棠弯着眼睛笑起来,嗓音温软地开口:“不疼。”
关绪从鞋柜里拿出只拖鞋,套在她已经脱高跟鞋右脚上,慢慢放下来,又去脱左边那只高跟鞋。
等到两只脚都穿进舒服柔软棉拖鞋里,关绪把将她抱起来,抱到客厅里沙发上,然后把自己脸埋在她单薄颈窝里,深深地吸口气。
还不解?”
沈文念想,就是因为太解她,所以才不放心。
……
钟晴从慈善晚会上回来就拎着行李搬走,和关绪打招呼就走,点没耽误。
关绪心思都在蒋轻棠身上,敷衍地应几句,也没多问。
“原来蒋若彬从来也没当是他妹妹。”
作为自己母同胞大哥,能在公共场合公然说出是父母独子,从没有妹妹这样话,而且说得那理所当然,可见他很多年前就这想。
蒋轻棠直念着他是自己亲哥哥,说不定在他心里就跟笑话样。
如果说从前蒋轻棠还对
蒋轻棠愣怔,下意识抬手,摸摸她后脑勺,“关姐姐,你很累?”
“对不起。”关绪声音闷在她肩颈里。
蒋轻棠不懂关绪为什突然又跟她道歉。
“今天,让小棠难堪。”
在晚会上给蒋若彬那通下马威,何尝不是把巴掌扇在蒋轻棠脸上呢,她说到底姓蒋,折辱蒋家人就是折辱她,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事实。
蒋轻棠后来整晚脸色都不大好,人也蔫蔫,关绪喂给她几口奶油味点心,她味同嚼蜡,还点头说好吃,关绪看她那样,也没心思,晚会结束后带着她匆匆回家。
从下车到进电梯,再到进家门,蒋轻棠神色恹恹,关门要拖鞋,还没弯腰,关绪已经半跪下来,膝盖点地在她脚边,抬起她只小腿,手指灵活地解开她高跟鞋绑带。
蒋轻棠身形不稳,手搭在关绪肩上,垂眼看着她。
关绪左手手掌贴着蒋轻棠小腿肚子,右手手指松开高跟鞋带,托着鞋底,轻轻把那只小巧高跟鞋从她脚上脱下来。
蒋轻棠脚小,高跟鞋标准码最小号对她来说都嫌大,所以脚上这双是提前定制,仍有点不舒服,趾骨附近娇=嫩皮肤被磨得通红,关绪手掌贴着那处,轻轻地给她揉揉,抬头,柔声问她:“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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