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若彬和他那几个朋友不约而同地扭头,正要发作,看清扯下帘子是谁,眼中怒色瞬间转为惊恐,争先恐后地从站起来,纷纷和蒋若彬拉开距离。
“关……关总……”他们嘴皮子哆哆嗦嗦,嗫嚅着,想解释什,半天说不出句整话,你看看你,最后齐看向蒋若彬。
关绪眼中寒光闪,瞥眼蒋轻棠,果然见蒋轻棠脸上白几分。
她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,只听蒋若彬嗤笑着又道:“父母早亡,只留下个独子,这是津岭城里人尽皆知事实,哪里又多出来个妹妹能去高攀关绪?真是笑话。告诉你们,蒋若彬能走到今天这步,全靠自己打拼出来,和关绪没有关系,和关绪那个来路不明老婆更没有关系,不想沾她光,你们也别因为她老婆姓蒋,就故意往们蒋家人身上扯!”
蒋若彬越说越激动,最后音量高起来,连外面来往几个不相干宾客也听得清二楚。
这个晚宴上少有人不认识关绪,那几个宾客不合时宜地听到这场谈话,面面相觑,走也不是留也不是,尴尬地站在原地,谁也不敢先动弹,再看挽着关绪手腕蒋轻棠,脸上青红转白,死死咬着嘴唇,都快咬出血。
关绪眼中结层冰霜,还能低头,捂住蒋轻棠耳朵,不让她听蒋若彬接下去混账话。
金,钟晴非常识时务地闭嘴,狗腿地笑,“嘿嘿,是小人。”
……
说笑间,她们已经站在休息室外面。
为保证隐私,休息区每个桌子之间都挂帘子做格挡,但是并不隔音,钟晴耳朵尖,听到对面几个男人大声谈笑,内容好像还和蒋轻棠有点关系,她向关绪使个眼色,又冲声音来源方向扫,关绪心中明白,也竖起耳朵,面上还保持着巧笑嫣然模样,食指在香槟杯杯臂上摩挲,看不出半点异样。
“蒋少,听说你们蒋家和关家可是亲家,们哥儿几个可还指望着您来年能在关绪关总面前给们说几句好话,也好让们跟着你混几口汤喝。”个男人这样说着。
她知道蒋轻棠肯定又要暗自神伤,给钟晴打个眼色,钟晴心领神会地带着蒋轻棠要去另间休息室休息。
“不走。”蒋轻棠松开已经咬出血下嘴唇,眼里氲着层水光,语气却坚定,“没有做过什见不得人事,不走。”
关绪点点头,没再坚持,面色凛,拽着窗帘布,用力拉。
哗啦——
厚重帘子像多米诺骨牌似倒下,帘子后面场面览无余。
话音刚落,就有另外几个男人齐笑着起哄附和,“是啊是啊。”
“蒋少吃肉,别忘给兄弟们喝口汤啊。”
“瞧你们说,都是十几年老同学,蒋少会不想着哥儿几个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帘子后面安静片刻,只听个男人冷哼,“谁说们蒋家和关家是亲家?”
这个声音不是别人,正是蒋轻棠大哥蒋若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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