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绪：要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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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不能全削完，得留出做耳朵那部分。
关绪刀工不大行，
刀下去，哪是削皮，分明就是切块，还是切大块。
沈文念偷笑，“关总，不是这样……”她靠近点，把着关绪拿刀那只手，教她怎
削皮。
故意把半个身体都贴上去，脑袋都快挨在
起。
关绪皱眉，正要远离，门被人推开。
“给您削个苹果。”沈文念端着瓷白盘子进来，里头装碟已经削好皮、切成块苹果，非常用心地切成小兔子形状，只有耳朵上留着红色皮。
“谢谢，放桌上吧。”关绪说。
“好，关总记得吃，今天是平安夜，吃个苹果，来年平平安安。”
关绪笑。“这是哪里来规矩？”
沈文念跟着笑声，“关总不知道，这是津岭城近几年兴起说法，所以每到圣诞节前夕，苹果价格最少翻倍，都是为讨这个吉利。”
他处处压自己头，还因为十九年前，宋志敬和自己老婆干丑事，养宋巧巧这个杂种。
宋金安顶绿帽戴十九年，不能得罪这个畜生大哥，打掉牙往肚里吞，咬牙认下宋巧巧这个名义上女儿，跟谁也没提过，甚至连宋志敬都不知道，宋巧巧是他种。
还非常积极地把宋巧巧到处带，往郑家送，往罗家送，玩意儿似让人作践。
宋金安当然也不在乎，他巴不得宋巧巧被人作践，迫不及待地想看看，当宋志敬知道自己给自己亲生女儿当皮条客，会是什样心情。
所以当关绪来找他时，他求之不得地立刻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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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姐姐！……”
会议室里二人不约而同地抬头，关绪愣。
“小棠？你不是在上课？”
“……想给你个惊喜……”蒋轻棠直勾勾盯着关绪被沈文念握住手，呆呆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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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绪心念动，看看盘子里小兔子苹果，觉得蒋轻棠应该也会喜欢。
“你这个怎切出来？”她主动问道。
“这个？”沈文念愣，关绪第次对她做东西有兴趣。
“对，这个形状，能不能教教？”
“当然可以！”沈文念心中暗喜，面上笑得愈发温柔，眼中都盈柔情似，跑出去又拿个苹果进来，教关绪怎削。
只要能整垮宋志敬，宋金安什都愿意干。
……
“关总。”有人敲会议室门，打断关绪沉思。
她回头，是她秘书，沈文念。
“什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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