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。”关绪手掌抵着她脖子根,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上,让她靠着她哭,听她抽泣,感受她单薄肩膀不住地发抖,关绪心脏也跟着抽痛,叹气,“你父
想起这事,关绪就咬牙切齿。
蒋轻棠闻言愣,思索半天,没想明白。
重要?其实也不是,自己这些年有哥哥和没哥哥样,不也好好地平安长大?
可要说不重要,也不对,蒋若彬是已故父母留给自己唯手足血亲,都说血浓于水,蒋若彬是这个世界上仅有和自己同样流淌着父母血液人,连他都不认,蒋轻棠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亲人。
“他毕竟是哥哥。”沉默好阵子,蒋轻棠才瓮声瓮气地说,“们反目成仇,爸爸妈妈泉下有知也不会安息。”
“没哭。”蒋轻棠眼睛里蒙着层湿气,带着鼻音嘴硬。
关绪忍俊不禁,“行,你没哭,这眼泪是小傻子掉,行吧?”
蒋轻棠湿漉漉眼睛委屈地瞪她,“才不是小傻子。”
“又没说你是小傻子。”关绪满脸无辜冤枉,“说掉眼泪人是小傻子,小棠不是没哭?”
蒋轻棠主动掉进她坑里,说不过她,只好不理她,擦干眼泪走出去,拿起茶几上她刚才剥好橘子,撕掉上面残留白色纤维,撕半,盯着茶几,又开始发呆。
关绪冷笑,讽刺地想,他们父母泉下知道蒋若彬这些年是怎把唯妹妹不当人看,估计才真不安息。
蒋轻棠吸吸鼻子,肩膀下坠,佝偻着,音调幽长地悲凉起来,“要是爸爸妈妈没有生下就好。”
“要是……”她说出句,鼻子发酸,眼眶也跟着湿,“要是他们只有哥哥就好。”
“都是害死他们。”蒋轻棠眼泪断线地掉,“如果没有,爸爸妈妈和哥哥,肯定会生活得很幸福。”
蒋轻棠十五年来常想,如果自己没出生,父母是否就不会死?没有车祸,没有葬礼,他们好好地、健康地活到现在,看着蒋若彬长大,为蒋家开疆拓土立下这番事业,为他骄傲,又为他到结婚年纪却还没有女朋友而催促,希望他能早点结婚,好让他们快快地抱上孙子,就像大部分父母那样,虽然千篇律,却又如此幸福。
失魂落魄,鼻头红彤彤,看着可怜。
“小棠。”关绪坐在她旁边抱她,没法劝得蒋轻棠从牛角尖里走出来,只只好长叹,“那个蒋若彬对你来说真就那重要?”
关绪看来,蒋若彬和蒋轻棠之间,不过因为有着层血缘关系羁绊,所以才显得有几分特殊,实际上就他这些年对蒋轻棠做那些事,连陌生人都不如,只因为有血缘关系,对蒋轻棠那坏,她还能念着这个大哥,在关绪看来,简直讽刺。
蒋轻棠记着蒋若彬是她大哥,蒋若彬可点都没把她当妹妹看。
有把自己妹妹往火坑里推?因为他,蒋轻棠差点嫁给个又猥琐又贪婪瘫痪二世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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