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去倒杯水。”她起
结果第二天,蒋轻棠烧就退,也不咳嗽,鼻子也不堵,神清气爽地起床,反而关绪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起不来,蒋轻棠摸摸她额头,烫得都能摊鸡蛋,拿温度计测,38度8!
蒋轻棠吓得手脚发软,强迫自己镇定,手指颤抖地拨120。
等救护车时候,她拿条干毛巾,浸凉水,搭在关绪额头上,又用棉花球蘸着酒精给关绪擦手脚,替她物理降温,确保温度不会再升上去。
她不敢给关绪吃退烧药,就怕会影响到时候医生诊断。
“关姐姐,你现在感觉怎样?再坚持会儿,救护车马上就来。”蒋轻棠双手包着关绪手,痛恨自己没用。
丛玉:“……”
你就是这帮解围!?
她看卫忻副“下次大作业你负责”表情,很想捶她顿。
……
即使蒋轻棠裹得这严实,季节交替,天气变化频繁时候,她还是生病。
“这和生活幸福有什关系……”蒋轻棠刚问完,看丛玉挤眉弄眼,就明白过来,她指是“那个”幸福。
蒋轻棠红着脸,反问她:“丛玉你身体这棒,体力又好,肯定很幸福喽?”
丛玉:“……”
棠棠现在越来越会怼人,自己开她玩笑也越来越讨不着好。
“哎,帮下。”丛玉捅捅卫忻,向她求助。
得流感,还传染给关姐姐,又没有驾照不会开车,连送她去医院都做不到,只能干等着。
关绪身体素质非常好,别说发烧,连咳嗽下都很少,要不生病,生病起来就很吓人,连发个烧都直奔39、40度去,身上骨头酸痛,脑袋昏沉沉,像有人拿着斧子凿,绵延钝痛。
“没事,就是普通小感冒,下午就好。”关绪眼眶火辣辣地灼烧,还有心情冲蒋轻棠笑,缓解她紧张。
这时候能闭上眼睡会儿,人也好受些,可放蒋轻棠个人胡思乱想,她情绪更不稳定,关绪宁愿睁着眼睛陪爱人说会儿话。
她不知道自己眼珠子里已经布满红血丝,嘴唇也干得起皮,蒋轻棠没心思戳破她谎话,拿棉签蘸着水,给她嘴唇上润润。
季节性流感,不知在哪染上,总之周三下午上完体育课回家就开始咳嗽。
关绪不敢马虎,给她冲感冒冲剂,洗热水澡,又烫脚,上床偎着,到后半夜还是烧起来,好在是低烧,只有37度5。
蒋轻棠怕传染给关绪,想和关绪分房睡,被关绪捉着两只手困在胸口,“你哪儿都别想去,老实睡觉。”
“万关姐姐也病怎办?”
关绪轻笑,“身体好着呢,不可能被传染上。”
“帮你有什好处?”卫忻挑眉。
“……趁火打劫啊你?”
“没好处不帮。”
“行行行,下次大作业帮你写,行吧?”
“成交。”卫忻和她碰碰拳头,替她解围,对蒋轻棠道:“她单身狗,体力好不好都无所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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