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?”关绪瘪着嘴,像只被主人训斥大型动物。
“关姐姐害那难过,要处罚关姐姐!罚你……罚你……”蒋轻棠想半天,说:“罚你个晚上不许亲!”
“那晚上可以起睡?”关绪眉毛扬起来。
“也不行!”
关绪笑,“小
“压根就没打算走。”蒋轻棠破涕为笑,“是关姐姐自己太笨,被骗吧。”
“那你收拾行李干什?”关绪指着躺在地上行李箱。
“下午检查邮箱时候,发现津岭大学发入学通知,说是明天报道以后就要开始为期个月军训,军训期间必须住校,所以得收拾行李。”
关绪呆呆,“合着晚上白担心?”
蒋轻棠笑得眼睛弯起来,“谁让关姐姐不问。”
“笨蛋关姐姐。”
“大笨蛋。”
“连喜欢你都不知道。”
关绪听着蒋轻棠带哭腔控诉,心底涌起丝丝甜,不住地附和。
“对。”
感,可到现在,蒋轻棠自己也不知道,究竟是关绪太缺乏安全感,还是自己给她感觉太不可靠,以至于她怎都不肯相信自己。
“信。”关绪懊恼万分,在蒋轻棠耳边不停地认错,“都信,小棠,留下来吧,别走。”
“求你别走。”
什颜面形象,在爱人面前通通不重要,关绪慌不择言地乞求她,只要她不离开。
个求字,让蒋轻棠心窝滚烫地哆嗦,红眼圈。
关绪颗心落回肚子里,火热,情不自禁又搂住蒋轻棠,“不走就好,不走就好……”
蒋轻棠成功捉弄关绪次,又套出她藏在心里从来不敢说真心话,满足又骄傲,把散落地衣服捡起来,件件地叠进行李箱里,脸上笑容不断扩大,最后笑得见牙不见眼,在地毯上打滚,“原来关姐姐这好骗。”
她好像发现什新奇有趣东西,乐不可支,关绪格格磨牙,想惩罚下这个恶作剧小坏蛋,把她按在柔软羊毛地毯上,亲得蒋轻棠喘不过气来。
“不许……不许……”蒋轻棠推着关绪肩膀,在她密集亲吻间隙里寻找说话机会,“……不许亲!”
关绪委屈地停下动作,蒋轻棠终于把把她推开。
“没错。”
“就是笨蛋。”
“伤害小棠。”
她这句句,死皮赖脸,蒋轻棠后来也骂不下去,抓着她衣服哭,哭痛快,抽着鼻子,才对关绪说:“谁说要走?”
“你不走?”关绪又愣。
这个字怎能从关姐姐嘴里说出来呢,她从来都是冷静、睿智、春风和煦,运筹帷幄,世界上就没有她办不成事,求这个字,摇尾乞怜意味太足,根本不是关绪会说话。
关绪生平不求人,第次开口,就是为蒋轻棠不离开。
于是蒋轻棠又哭。
也不知道第几次唾弃自己,这爱哭,情到浓时就控制不住,眼泪自个儿往下掉,擦都擦不干净。
“笨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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