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在这等着呢。
关绪勾唇笑,“你也不怕传染。”
“会传染?”蒋轻棠抓紧被子,“那你赶快出去,出去出去!别在这待着!”她把关绪直往出撵,呛口气,想咳嗽,还用被子蒙着头,躲起来咳,生怕让关绪也生病。
她躲在被子里压抑地咳嗽,关绪只能看到被子拱起来团,颤颤巍巍,看着可怜,她简直想给自己巴掌,说什不好,偏要说让蒋轻棠害怕话,口无遮拦。
关绪俯身,把蒋轻棠蒙过头顶被子点点扯下来,捞着她肩膀,把她捞上来,枕着枕头躺好,又喂她喝几口清水,把咳嗽压下去。
蒋轻棠循着声音来源,裹着被子,条件反射地往关绪怀里钻,不愿睁眼,“关姐姐,好冷,身上疼……”
关绪心里痛,二话不说,直接把蒋轻棠连被子起抱起来,坐进酒店准备车,送她去医院。
路上蒋轻棠都在喊冷,不安分地扭动,关绪把她抱得死紧,直到蒋轻棠蹭开她领口,把脸颊蹭进她锁骨弯,感受到她体温,才老实不动。
到医院又是番折腾,总算是退烧,蒋轻棠有点力气,也醒,但还是说身上冷。
“让人再给你加床被子?”关绪问。
大脑恢复理智,后怕道:“难怪那多人因为个赌字,最后倾家荡产,在这个地方,赚钱太容易。”
“亏钱更容易。”关绪笑得云淡风轻,“连小棠这谨慎人,不都有点失控?”
蒋轻棠回想下,还真是。
当钱变成个个圆形塑料片,心里压力就小很多,数额又大,刺激感加倍,压力减半,很难有人能抵抗得住这样诱、惑。
“赌这个字,沾不得。”蒋轻棠心有余悸地说。
“好点?”关绪轻拍蒋轻棠后背。
“不用你管,你快出去,出去!”蒋
蒋轻棠摇头,“不要,被子多好重,喘不过气来。”
稍用点力头就晕,躺着不敢动,只有眼睛轱辘转,打鬼主意。
“那怎办?”
蒋轻棠手指在关绪手背上勾勾,“想要关姐姐进来陪块睡。”
VIP病房,床很大,两个人躺上去绰绰有余。
“只此次,下不为例。”关绪笑,去捏蒋轻棠板起来嫩脸蛋,“不是小棠说自己傍大款?怎也得有点大款样子,没有为美人掷千金,还算哪门子大款?”
……
蒋轻棠身子弱,晚上情绪欺负激烈,流不少冷汗,虽然当晚就洗热水澡,也喝感冒药,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是发烧,整个人昏昏沉沉,浑身酸痛,迷糊地喊冷,管家叫来私人医生,量体温,101华氏度(注2),关绪心急如焚,问医生能不能尽快退烧。
医生建议先去医院做个CT,以防转成肺炎。
蒋轻棠烧得难受,觉得浑身上下,连骨头缝都疼,根手指也抬不起来,迷迷糊糊地听见关绪在她耳边说:“小棠,们去医院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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