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没什活动,老爷子问关绪公司里最近情况,得知切正常,放心地回房睡觉去,关氏是他老人家辈子心血,总要听关绪亲口说近况才放心,关绪怕老爷子担心,上回罗家做手脚只字未提。
关爷爷回房之后,关绪和蒋轻棠陪冯姨坐会儿,也回房休息,关上房门,关绪才似笑非笑地看着蒋轻棠说:“小棠,你今天真是让刮目相看。”
蒋轻棠有点困,打个哈欠,听关绪话,激灵下,瞌睡全醒:“关姐姐,你说什呢?”
“下棋。”关绪提醒她。
关绪不是傻子,坐在那儿看个下午,也看出些门道,蒋轻棠棋技比关爷爷高不止个段位,想赢他简直易如反掌,难是怎输得不露痕迹。关绪原来以为蒋轻棠是个挺天真孩子,心思很直,想什都能从脸上看出来,没想到也有这样“狡猾”小聪明。
绪抬着下巴冲关爷爷直笑,表情得意得有点欠揍。
关爷爷看不下去,“小棠你别老护着她,她这人就是欠收拾,你这样,以后被她欺负都没地方哭去。”
蒋轻棠却笑着说:“关姐姐才不会欺负呢。”
得,这下关爷爷也没脾气,“哎……算,下棋下棋,来,再开盘。”
这天算是把关爷爷个月棋瘾都给过足,两人互有胜负,总体来说还是关爷爷棋技略高筹,赢多输少,他晚上吃饭时还在回味,说自己某局时某个精彩操作,说到尽兴处,又馋酒,央着冯姨把自己珍藏多年好酒开瓶,好好庆祝番。
“难得和爷爷下棋,想让她高兴嘛。”蒋轻棠有点心虚,“关姐姐,你生气?”
关绪失笑,“怎会因为这个生气?是那小肚鸡肠人?”说生气不至于,惊讶倒是真,除此之外,心里还有点隐隐失落,心想蒋轻棠从前是张不谙世故白纸,而关绪把她从玻璃罩子里带出来,推向外面,让她也懂人情世故,懂得讨好人心。
另方面,关绪又有点好奇,心想蒋轻棠有没有为什事,也对她有点小小欺骗,或者隐瞒,又转念想,就蒋轻棠那点小小心思,就算隐瞒什,自己怎可能会点察觉都没有呢。
蒋轻棠仿佛也猜中关绪心思般,挪着小碎步蹭到她身边去,轻轻拉扯她衣袖
冯姨端着碗翻白眼,“什庆祝,小棠又不会喝酒,看就是您自己想喝酒。”
“行,就算是想喝酒行吧?”老头有点委屈,“都快两个月没喝酒,今天难得高兴,喝点怎?”
“怎?上星期在家偷酒喝刚被抓住呢,年前检查时候医生就说戒烟戒酒,您查出来高血压这快就忘?”
关爷爷无话可说,嘟囔,“没酒喝,就算活两百岁也没滋没味。”
老头生气起来和小孩模样,嘟着嘴不肯吃饭,全靠关绪和蒋轻棠劝半个多小时,才终于把他劝得勉强答应不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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