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轻棠不懂关绪心理,看她眉头皱得很深,担忧地问她
七月中旬,蒋轻棠护照和签证办妥,关绪开始着手准备带她去见自己父母相关事宜。
工作方面安排自不必说,关氏集团这些年人才济济,高层中各有各手腕,按理不用关绪再如何费心,只是上次罗家动作让她心生警觉,不得不多留心罗家最近在津岭动态。除集团事务外,最主要是出发前关绪带着蒋轻棠回趟关爷爷那儿,告知他相关行程。
关绪父亲和爷爷关系不是特别融洽,她父亲早年叛逆,觉得关爷爷管束过头,父子两人没少争吵,最严重争吵是在她父亲17岁时,关爷爷理所当然地要求他将来接手集团事务,而关绪父亲则觉得关爷爷太过独断,生生掐断自己未来所有可能性,犟着脾气拒绝,父子俩爆发次最大争执,第二年关绪父亲瞒着关爷爷向美国所高校递入学申请,而后又以优秀成绩留校任教,在那边认识关绪母亲,有关绪,从此再也没有回来。
他们父子二人脾气脉相承,都是不服输不认错人,父子俩口气赌几十年,后来关爷爷年纪大,身体愈差,关绪父亲在美国心里担忧焦急,却又拉不下面子,只好由关绪担负起替他回国照顾爷爷责任,顺便连爷爷苦心经营辈子关氏起接手。
关绪个做晚辈,这些年也想调和父亲与爷爷之间关系,就算不能像别人家父子情深,至少也不要闹到几十年来双方连个电话都不打,只能靠关绪来传达感情境地,可惜这俩人谁都不肯拉下脸来先捅破那层窗户纸,关绪夹在中间,也只能声无奈叹息。
临近出发周末,关绪带蒋轻棠回关爷爷家小住,老头高兴得不得,拉着蒋轻棠陪他下围棋。
这年头会下围棋人不多,这不像象棋,就算下得不好,至少也能明白个马走日、象走田游戏规则,围棋是很多人连基本规则都不懂,平常找不到人下棋,关爷爷棋瘾犯只能去棋馆里找棋友,他无意间得知蒋轻棠居然会下围棋,大喜过望,当天就叫保姆把自己棋盘搬出来,和蒋轻棠从下午直下棋到晚上,等保姆催好几次吃晚饭,他才意犹未尽地收棋盘,之后蒋轻棠每次来看他,他都嚷嚷着要和蒋轻棠大战三百局不可。
得知蒋轻棠还会下围棋那天晚上,在饭桌上,关绪问蒋轻棠怎学会围棋,蒋轻棠腼腆地笑笑,说她以前住在蒋家时候看过不少棋谱,经常在地上画格子,自己和自己下棋玩儿,所以就学会。
关爷爷大笑着夸蒋轻棠有天赋,而关绪心里却被针扎下,想起她第次见到蒋轻棠时,蒋家人都管她叫小哑巴,蒋轻棠磕磕巴巴地开口,唯唯诺诺细语,连句大声话都不敢说。
蒋轻棠自己倒没什,她自觉这多年在蒋家没人打扰乐得自在,可这件事却成关绪心里个口子,不能细想,想回疼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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