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温暖没有,总是盈满笑意也不知所踪,好像整个瞳孔都结层冰霜,直教人冷得打寒颤。
蒋轻棠在其中再找不回关绪当日温柔,这个关绪还是关绪,却让人害怕,蒋轻棠心中忐忑,不由自主地缩缩脖子,却得来关绪个覆着寒霜告诫:“你再动下试试?”
蒋轻棠听得脊椎骨发凉,果然不敢再动下,呼吸也屏起来。
同时心里难受得很,从前那个会对自己笑关姐姐没,蒋轻棠知道,关姐姐心里肯定恨死他。
是自己该得。蒋轻棠把胸前吊坠攥在手心里,咬着牙想,是自己活该,对关姐姐那坏,她怎还会再对自己笑?
蒋轻棠挣扎途中,蓦地觉得身子轻,直桎梏得她动弹不得力道刹那间消失,紧接着她腰被只细瘦有力胳膊不容反抗地圈住,蒋轻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事,耳边就听到罗秒声惨叫。
蒋轻棠慌,就要抬头去看忽然搂住自己人是谁,正要抬头,只听那人开口说话,是那种特属于女人清冽沉着嗓音,语气淡漠轻慢,又不容置疑,听起来很有种压迫得人无法呼吸气势。
蒋轻棠愣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,抬起头,瞪大双眼去看,眼中除惊魂未定之外,又溢出丝难以克制惊喜。
关姐姐怎会在这里?
是自己异想天开,痴人说梦。
关绪看她战战兢兢躲在自己怀里,软软弱弱小模样,又好气又好笑,心想当初赶自己走时候不是挺硬气,呵,大概辈子都没说过那狠话吧?这会儿知道怕,窝在自己胳膊里装乖,又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头,自己也才个多月没去看她,怎瘦成这个样子?就那小手,不知道还以为是鸡爪子呢,又瘦又小。
不过关绪没有把对蒋轻棠心疼表现出来,只是箍着她腰,不让她动,面上依旧冷漠,眼神瞥着被她保镖踩在脚底下罗秒,漠然吐出个字:“打。”
罗秒随身保镖都被关绪人给制住,只能单方面挨打,关绪带来那几个保镖训练有素,避开所有要害部位,专拣不伤及性命部位打,
蒋轻棠不知道。
蒋轻棠乌黑瞳孔里波光楚楚,里面盛满关绪倒影,这刻除关绪,蒋轻棠眼睛里再容不下别人。
只有亲眼见到,蒋轻棠才知道那个多月见不面对她来说是何种煎熬,也只有亲眼见到,蒋轻棠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心底里对关绪渴望与思念,填满她心房每寸空间,还在不断地膨胀,再不与关绪见面,她心就要炸开似。
蒋轻棠抓着关绪环在她腰上手臂,圆润动人眼珠里情难自已地泛起层水光,她嘴张张,想对关绪说声对不起,为自己那天说出狠话道歉,唇瓣轻启,没来得及出声,就被关绪斜下来个眼神给吓回去。
极冷瞥,没有丝毫感情,和蒋轻棠记忆中关姐姐目光点都不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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