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经给霍骁看过
？”李致收回停在他大腿上
目光，看着他脸问道。
陆喆摇摇头。
当时他们刚好走到两株树中间，莹白月华代替树影落下，照得陆喆肌肤白净细腻，下巴阴影也遮去喉咙间不和谐凸起。李致眼也不眨地望着他，心里忽然冒出
个念头来。
如果陆喆是女孩，定会很漂亮。
面前人不知道他心中所想，只是轻启红唇，眼神温柔地对着他说：“你是第个看到。”
彦后面做那些荒唐事，肯定也会严加反对。
第二天中午，李致和杨韬起吃午饭，席间谈话还算顺利。杨家要恰好就是李致能给，当初如果没有这份把握，李致也不会安排邹叔作为引路人，把橄榄枝抛给李嵘彦。
回去路上，李致难得放松状态，没有去思考公事。
他照旧顺着水路回香港，船身在海浪中颠簸摇摆，他看着海中央广阔分界线，放空大脑不知为何记起昨晚梦。
梦里他搂着穿裙子陆喆在跳舞，他们跳就是那场晚会唯跳过支舞。
船抵达香港码头后，老潘问李致是不是直接去公司，李致看眼腕表，昨晚演唱会他失约，现在过去话刚好可以起吃晚饭，于是让老潘开去流浮美术馆。
路上经过条人流密集老街，老潘开得很慢，李致在不经意间瞥到家小店，便让老潘在前面停车，他下去买盒酥皮蛋挞。
这家店还是从前老样子，门脸虽然破旧，出品酥皮蛋挞却胜过许多大酒店口感。到美术馆，李致坐电梯上六楼，穿过办公区时被郑海悦看见，郑海悦刚想起身就见他做个安静动作，随后笑着敲敲陆喆办公室门。
陆喆正在工作平板上看几份美术藏品鉴定报告，听到敲门声便说句“进”。李致打开门，看到他头也不抬地在忙，墙边地上放着好几幅没有拆封画，便知道他工作进
陆喆舞步是女士，他不知道陆喆什
时候学会，但比起这个，他更在意是陆喆腰在他掌心握持感。
他从来不知道陆喆腰会这细，点也不像个十八岁成年人。还有那不断扫过他手背细软发丝，随着舞步款款摇动裙摆，以及陆喆颈项间，他直觉得十分好闻紫罗兰粉香。
那款香水是他以前送给陆喆，不过陆喆很少会喷。后来他们到花园去散步，陆喆走在树影下，许是看不清那张脸缘故，他想起陆喆推开门走向他表情，以及后来跳舞时投入忘
神态，还有曲结束后，陆喆面色微红，转身想要离开模样。
李致记得后来问过陆喆为什会穿女装，陆喆手指轻轻提提大腿边裙摆，后背柔顺发丝顺着他低头动作滑到胸口，挡住下半张脸，只剩那双细长迷魅眼眸状若无意地望向自己。
“好看吗？”陆喆轻声说，“霍骁说穿女装应该不差，反正也没想好其他装扮，就建议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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