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对……”天子回忆起来,“他告诉朕,想为朕生子,所以服用禁药……”
雪狼王推测:“禁药就是冥后当年用那种吧?可以让他产生假孕症状……”
天子捶桌怒道:“不信!”
肆假孕、假死。”
“这岂能作假!”天子感到难以置信,但想到白青肆是假死,并非真去世,心里竟然也感到高兴,也愿意相信这样荒谬之谈。
雪狼王说道:“白青肆顽劣不堪,不想继续接受天子‘教化’,假孕离宫,回到北国。在北国有他旧党,帮助他假孕假死。”
天子却说:“如果他是假孕、假死,那,他生出来那个雪狼王子是怎回事?”
“那个所谓‘雪狼王子’……”雪狼王缓缓说,“自然就是他本人。”
天子跌足:“你说什?”
雪狼王继续说出自己猜测:“易容和改变气味这些手段是很容易得到。像也曾用这样手段微服查案。有太医帮助,相信白青肆也能办到。问题大概在于太医掌握易容术再高明,也无法把白青肆伪装成个婴儿。因此,才编出婴儿两日成人谎言。又怕白青肆言谈说话露陷,索性说这个王子是痴呆儿。那白青肆只需要易容之后坐在那儿沉默不语、吃喝拉撒,就可以瞒过。”
“荒谬!”天子感到不可置信,“太荒谬!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雪狼王叹口气,“但只要把王子带来验明正身,那谎言自然就不攻自破——无论这是谎言、还是他谎言。”
天子不得不面临个抉择:如果证明白青肆没死,那同时也证明白青肆厌恶自己到要千方百计地逃离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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