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泠泠闻言大惊,扭头看,却见白青肆站在不远处小桥上,脸得意之色。
冷角忙说:“咩啊?咩啊?没有啊,你别乱说!”
原来,白青肆也住在冷角宫里。他是大半夜睡不着,听到有响动,便跑出来看。不想,竟让他看到只狼在壁咚只羊,又不吃,在那儿唧唧歪歪,必然是非*即盗嘛。
冷角只苍白地辩解道:“真没有!”
白青肆却口中念念有词,双手在胸前扣,发出道妖气,冷角和白泠泠顿时化出人形来。
冷角听到白泠泠话,总算从惊悸之中平伏过来,只说:“白子大人?”
“是。”白泠泠说,“你不认得?”
——狼不都长样,怎可能认得嘛!
冷角干咳两声,总觉得白泠泠情绪不太稳定,便讨好说:“啊,看您这毛色,如此光滑美丽,果然就是白子大人没错呢。”
白泠泠便说:“知道这样进来是于理不合,也与礼不合。但屡次求见,都被拒绝,实在是没有办法,才想出这个下下之策。还请你谅解。”
着尾巴在角落发抖。
雪狼王便敛起兽牙,又慵懒躺下,再无那吓人气势,只说:“你看你吓得这样,如何使得?别说是脖子,就是咬个脚,都怕你不答应。”
柳椒在角落玩着自己尾巴,想半天,闷闷不乐。
这狼宫里闷闷不乐,也不止柳椒人。还有那求爱不得白泠泠。白泠泠入不得霓裳宫,便是寤寐思服,生生不能平息。
这天夜里,白泠泠竟决计放弃尊严,化成狼形,咬牙,从霓裳宫狗洞钻进去。
这
冷角完全不想谅解,但基于现状是他作为只离狼只有五公分距离羊,自然非常好说话,只点头说道:“完全明白。很明白。请您先回去吧。下次定会见你。”
“真吗?”白泠泠感到惊喜。
“当然。之前不见,主要是因为太忙。”冷角说道,“只是,你这样半夜闯入,实在是太失策。如果被人撞见话,这样后妃自然会被诟病,恐怕白子大人也会遭人非议。”
“说得不错。”白泠泠道歉,“是太唐突。马上就走……”
“哦,你们在通*!”有人站在不远处,指着他们大声说,“要报告大王!”
白泠泠进霓裳宫,却见四下无人,只循着气息去找羊贵妃,在月色之下小跑步到霓裳宫后院。这花前月下,冷角化出羊原形,正在低头吃草,抬头看见只眼睛发光狼,吓得“咩”声夺路狂奔。
白泠泠也撒开四蹄追上去。
要是山里还好说,若论在这狭窄平地,羊是肯定跑不过狼。于是,可怜羊贵妃很快就被白泠泠逼到墙角,瑟瑟发抖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嘛……”冷角说,“你信不信……信不信……用角顶你……顶你个肺?”
“完全可以。你想对做什都可以。”白泠泠深情地说,“只要你喜欢,尽情地顶个肺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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