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御史瞧见柳椒,就跟海鸥瞧见热狗样扑腾着跳过来,凶狠无比地说:“你是待罪之身,怎会出现在这儿?还有,你是什身份,竟然身披王袍,简直大逆不道!”
柳椒没回答徐御史质问,反而惊讶地说:“你们……你们在外面……点动静都没听见吗?”
徐御史听柳椒这说话,更加生气:“什动静?你这妖妃……快把王袍脱下!”
柳椒却道:“不可以脱,里面没有穿衣服。”
徐御史闻言,更加气愤:“妖孽!妖孽!”
“对。”雪狼王说。
雪豹却摇头,说:“这不对呀!那怎没事?”
雪狼王笑:“你不是直在树上、直到粉尘散才下来吗?”
雪豹怔:“您……您知道直在树上?”
“嗯。知道。”雪狼王温柔地伸手,摸摸雪豹毛茸茸脑袋。太久没有触碰这毛绒雪豹,雪狼王下子也舍不得放开,所以把大雪豹抱住揉把。
大蛇被咬住,受惊挣动,张嘴朝雪豹喷射毒液。
如前文所言,雪豹极度容易受惊,但这也表示他反应灵敏,因此毒液才刚溅射,他就条件反射蹦两丈高,飞得老高,倒是躲过劫。
大蛇趁着雪豹跳离,便转身,快如惊风样掠入林中,瞬间消失踪迹。
雪豹张嘴“啊嗷嗷啊”两声,想要追上去,却听得雪狼王说:“别追。危险。”
雪豹扭过头来,眨巴着大眼睛看雪狼王,说:“蛇有什危险?山里小野猫都能抓蛇玩,更不必说。”
“不对呀,”柳椒皱眉,“大王在里面那大动静,在里面叫那大声,你们都没听见?”
大家确实什都没听见,但也不敢说,免得像瞧不起大王和妖妃“功力”似。
徐御史以为柳椒在显摆自己恩宠,便气得都发抖:“鲜廉寡
雪豹害羞地咬住尾巴。
雪豹很快变回人形,但身上光溜溜。雪狼王便将外袍解下,披到柳椒身上。柳椒比雪狼王矮小大截,穿着雪狼王大袍子也是曳地,袖子松松,两袖清风,看起来倒很有趣。
雪狼王牵着柳椒路走出北塔。
北塔是祖先碑林重地,自然不能人人都进去。雪狼王只带亲兵几人,僧侣那边也只有几个,大部队都在北塔外。
众人在北塔外守阵子,却见雪狼王牵着柳椒出来,心中也是大为讶异,但大部分人虽然不知道,但也不敢问——只有徐御史是例外。
雪狼王却说:“有这个功夫,不如先看看大家怎。”
“大家怎?”雪豹不解地歪歪头,结果看,发现地上方丈、僧侣、侍卫等人倒满地,仿佛昏睡过去样。
站在地上没有倒下只有雪豹和雪狼王。
雪狼王说:“刚刚敲打石塔时候,涌起烟尘——照例说敲碎石头是不可能有那多烟尘。怀疑,这里面有问题。”
雪豹惊愕地说:“所以大家吸入打量有问题烟尘,因此昏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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