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椒见雪狼王怒气似乎比上次还盛,更加惶恐,但又不知如何补救,只得拿出诚意来,又捻起自己尾巴,只说:“这回……这回那十八颗琉璃珠子自己放进去……不劳烦大王尊驾……”
雪狼王怔,竟觉意外。
柳椒又膝行到雪狼王跟前,要解雪狼王锦带,打算像上次样进行侍奉。
他神情急切,似个迷茫又气急孩子,眼角都带红。雪狼王却伸手,按住柳椒手,只道:“你抬手就敢摸本王腰带,本王同意?”
柳椒闻言更急,只以为大王太过生气,不许自己侍奉,便哆嗦着说:“仆冒犯尊驾,罪该万死……”
“行。”雪狼王心里知道红狐狸想说什,便打断他话,“不必多言。”
红狐狸便垂头道:“是,大王。”
雪狼王打卡下班后,便到偏殿去。他推门而入,果然看见柳椒已赤身跪好。
雪狼王见状也不知好笑好气:“美人这倒是越发熟练。”
柳椒又下拜,说:“仆不知罪。”
柳椒感觉气压太低,更加害怕。
雪狼王却不语,径自上御辇,柳椒也徐徐跟着,心里忐忑不安至极。
到狼山雪殿后,雪狼王也不理会他,径自去御书房。
经过上次“御书房被徐御史撞破”事件后,柳椒也明白后妃是不能踏足御书房,便不跟进去。
雪狼王在御书房也没别,就是打卡下班,然后又看红狐狸眼:“你欲言又止,是想说什?”
“不,不是这样。”雪狼王原本颇为气恼,但见着柳椒如今惶然失措,卑微如此,反而不忍苛责。雪狼王解下衣袍,搭在柳椒赤裸身体上,又将他扶起来,只说:“不光是,还有你……腰带是不能轻易被人解下。”
柳椒愣愣:“大王所言……”
“唉,你无父无母,无人教导你,这也不可怪罪你。”雪狼王轻轻抚摸柳椒发端,“身体发肤都是要亲近人才可以把玩。否则就是欺侮。恼是你犯这样
雪狼王更是哭笑不得:“你这像什?张口就说‘仆不知罪’,听起来哪像是告罪?倒像是是跟本王叫板!”
柳椒惶然说:“仆不敢跟大王叫板啊……但仆真不知道……”
要别人这说,那听起来像是推卸。但柳椒这说,那就是实话。雪狼王背着手走两步,在柳椒面前站定,说:“你说你村人都叫你二傻子?”
“是,大王。”柳椒没想到大王忽然提起这茬,也是迷惑不解。
雪狼王冷笑道:“那可真没叫错!”
红狐狸道:“大王,您两次在‘关键时刻’到青雀台,大约冥后已经推断您在那边有线人……”
“说不定冥后就是故意试探本王。”雪狼王道。
冥后可能是故意试探,而且相当故意、不加掩饰故意,但雪狼王就是忍不住这踩雷脚。
雪狼王想起柳椒那傻乎乎样子,就气不打处来。
红狐狸又道:“只不过椒美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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