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靖池声音就响在耳畔,但不再是那年还没开始变声稚嫩,而是有着成熟标志沙哑低沉,仿佛狗尾巴草在撩动他心上那根弦。
“要不要再帮你次?”
徐靖池在旁边追几步,又问他两遍到底怎样。他被问烦,就转过脸来,冲着徐靖池道:“你别问行不行!”
他鲜少会这样发脾气。徐靖池被他唬得愣,不过因为太解他,看到他逐渐变红脸蛋和尴尬神色就反应过来。也不往教学楼走,拉着他往旧校舍跑去。
他们学校旧校舍正在等待拆除,加上位置比较偏僻,平时基本没人来。他被徐靖池拉到小树林后面,从旧校舍侧门溜进去,路沿着楼梯往上,最后站在顶楼。
他喘得话都说不完整。徐靖池左右打量下,拉起他继续跑,在转角洗手间门前再次停下。
那直紧紧抓着他手终于松开。徐靖池推开半掩着门,往里面看看就拉着他进去,锁上里侧插梢。
没想到上网去搜搜。
见他心不在焉,徐靖池就问到底怎。他实在忍不住,只好悄悄告诉徐靖池生病事。
徐靖池听完以后就瞥瞥四周,然后靠到他耳朵边上问:“你不会还没有射过吧?”
“射”这个字眼听到郑卓圆耳朵里时,就像电灯开关,只是轻轻按就将之前困扰他迷雾驱散。
他脸目瞪口呆蠢样,徐靖池便明白过来自己没猜错,继续低声道:“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?如果觉得难受就摸摸看,你是忘还是弄不出来?”
“你到底要干什啊!马上就上课!”郑卓圆恼道。
徐靖池到洗手台那转动水龙头,见还有干净水流出来,就把他叫过去洗手。
刚才他俩直紧紧牵着手,彼此手心都有汗。他虽然气这家伙莫名其妙举动,但还是把手洗,接过纸巾擦干后,就听到这家伙很平静地对他道:“把裤子脱。地上脏,脱到大腿上就可以。”
那句荒唐至极话至今还印在脑海深处。以至于多年之后,当他再次听到这人提起那个春天和他第次时,他就像回到那天,站在那个在徐靖池面前脱下裤子,然后被好朋友手摸到射出来自己面前。
“卓圆。”
那天他是怎回答徐靖池?
郑卓圆记不清,他只记得自己热到满脸通红,为避开徐靖池视线,只好低头大口扒饭。
后来徐靖池又跟他说该怎做。晚上洗澡时候他照做,但是没有用。他摸半天,那东西也像徐靖池说那样又硬又热,可就是没东西出来。
想着徐靖池说得那简单,自己却弄到痛都不行,他就忍不住生闷气。第二天他俩坐着徐靖池妈妈车去上学,下车后,徐靖池凑过来问他昨晚试得怎样。
他从没有那难受过,还要被这家伙脸好奇宝宝地盯着看,心里更不痛快,也不回答就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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