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自己生病
，便想着晚上等爸妈回来问问。但他上课
时候
直在想这件事，就连中午徐靖池来找他吃饭都是精神恍惚样子。
那时候学校对学生手机管理很严格，在家里爸妈也不会轻易让他使用电子产品，所以他就
徐靖池身后是落地窗，不远处路灯透过白窗纱流淌过来，却只能描出他身形轮廓。
郑卓圆看不清这张脸孔是谁，被酒精麻痹过脑子顿时陷入恐慌中，他下意识地就要往地上滚去，却在翻身时候被拉住。
“别怕，是
。”徐靖池提醒他道。嗓音是从未有过暗哑，像沉沉鼓声撞在脆弱耳膜上。
郑卓圆没有因为是他而放松下来，反而越发惊慌，也终于想到自己现在是多丢脸样子，立刻想把裤子拉上来。
徐靖池按住那双乱动手：“刚才已经看会儿，没什
好挡。现在很难受是不是？”
起用力，整个人紧绷着，止不住地发抖。
心里越是着急，身体就越是找不到那种感觉，直到右手酸麻到继续不下去，他才被迫停下来，难受地捶捶床。
他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，也就没发现在另侧床边，徐靖池坐在地上，正悄无声息地望着他。
郑卓圆胸膛急剧起伏着，呼出来气息沉沉。他又累又热，然而缓片刻后，他又把手伸下去，想要再试次。
徐靖池嘴唇都抿成道直线。落地窗外夜色只能带来微明视野，所以他是看不清郑卓圆表情，只能看到暗沉侧影。看到床上人仰着修长脖颈，发出沙哑难耐呻吟声。看到伸出来左手拽紧被单，右手则握住欲望，急切到没有章法节奏。
郑卓圆脸像是被暖手宝捂久，热得都要爆血管。他用力挣挣，发现挣不开后终于怒道：“你放手啊！”
“卓圆。”徐靖池没有接他话，叫他名字后就靠到耳畔，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声音问他：“你还记得那年春天，在面前第次做时候吗？”
反抗力气顿，那双大眼睛瞪着天花板不动。藏在角落里记忆就像被徐靖池甩出钓鱼线勾上来，顷刻间就覆满他脑海。
那年春天，他和徐靖池还只有13岁。
那时他身处重点中学，课业压力很大，基本没有多余时间和精力去玩。不知是不是太累，下学期没上多久，他就发现白天总是很难集中精神听课，夜里又有种说不出难受感觉。直到有次早上起来，发现内裤上居然有片白色东西。
房间里气氛暧昧极，难以逃离呻吟声让徐靖池缓缓记起件事。
那是发生在他们13岁时候，是他们之间最不能被外人知道秘密。
虽然在现在看来幼稚到可笑，却让徐靖池生出丝自己都解释不冲动。
他在郑卓圆又次停下，打算放弃时候站起来。
在感觉到床榻忽然下沉瞬间，郑卓圆猛地睁开眼睛，随后就看到个黑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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