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居然，你是不是能很轻松地说喜欢
个人啊？无论男女？”
“或者说，连你和
这样，也是你想办法让樊川对你心动
个环节？”
她声音明明就是从旁边传来，秦居然却从里面听出
两人路上又随意聊
几句关于刚才饭局事。阮南说没想到周子清什
时候对她没有敌意，秦居然就把那天事儿原原本本给阮南讲遍。
“他那时候怕你担心，就让先别说。”
车子直开到秦居然宿舍楼下空地。保时捷空调系统自然不用质疑，没会儿就把身上熏得暖暖，秦居然本来就喝酒，再加上车内温度升高，两个脸红扑扑。
阮南停下车，转头看眼秦居然：“你好像很坦诚？”
“不是吗？”秦居然反问。
腿上有没有你说那个纹身。”
“还有，樊川，你既然知道有纹身，那就应该也知道纹是什吧？”秦居然看着樊川，面不改色道：
“家穷，从小就想赚钱，所以那两个字母是小名。叫发财，秦发财。”
“……”
秦居然不再多耽误，用力甩开樊川就往回走，进屋发现阮南不在，秦居然问人去哪儿，黄莺说看到你这久没回来，好像也出去去卫生间。
阮南转过头，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几下，车内气氛顿时沉静下来，过几秒钟后，阮南问：“那秦发财呢？”
秦居然愣，像是意识到她已经知道，又像是没想到阮南会说出来。她身子靠在座椅上，光正好照不到她脸上表情，秦居然声音有些沙哑：“你都听到。”
狭小空间将紧张气氛无限压缩，沉默和凝重时间满溢开来，车内温暖和车外寒风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阮南手指又在方向盘上敲两下：“记得那次去你家时候，你在大腿上贴个创可贴，当时问过你，你说是受伤。”
“还记得你在脚上纹Gypsophila时候曾经说过，纹，就忘不掉。”
秦居然心里咯噔下，没表现出来坐回去。不会儿阮南就进来，顿饭差不多，因为陆续又有几个人出去上厕所，这个游戏也没再继续，刚好卡到秦居然和阮南那儿。饭后秦居然准备出去结账，却被告知周子清已经结过。秦居然直接问店员价格，如数给他转过去。
几个人下来，林为他们都喝酒，准备直接打车回学校，阮南可以开车，黄莺正在纠结会不会坐阮南车回去有些亮，林为就招招手：“黄莺是吧，来来来，和们辆车回去。人家秦居然今晚还不定回不回宿舍呢。”
众人又是片哄笑，阮南也微微勾下嘴角没说什。
11月下旬天气已经格外冷，几个人在外面站小会儿就鼻头发红，秦居然上车，阮南打开空调，没有直接发动车子，从镜子里看眼秦居然，像是在等待她选择。
秦居然今天出来没带换洗内衣，想下还是道：“今天先回宿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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