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地,房间里拥而入几个穿着白色衣服护工医护,迅速拉住那个陷入疯狂女人。他们很熟练,将猛烈挣扎女人用束缚带束缚在床上,给她打针,她很快地就转为平静,眼睛合上,苍白憔悴脸上满是泪痕。
医护人员待她睡着后离开,走之前关上灯。
那个被撕开娃娃还留在窗边,被星光照亮,祝苗能看到它千疮百孔,断口处有些发黄棉花挤出来,还有繁乱线头,昭示着这个娃娃曾经被次次撕开又次次缝上,次次被当作心爱宝贝又次次被这样“虐待”。
祝苗被吓到,心里又有点难受,他视线离开那间重新恢复平静房间。
项澍还是那样静静地站在几步开外,仿佛不敢走过来,祝苗看他,心有余悸地问他:“哥,这是谁啊,她怎?”
,奇怪是,这晚,还有几个窗口亮着微弱光。
他们俩绕过建筑正面,楼侧面,每个房间都自带个小院子,每个小院子都绿意葱茏,夏天正是花季,透过夜色,祝苗也依稀能看到花开得都很好。项澍领着他,路绕到个院子外,里头亮灯。
离院子围栏还有几步远,项澍就不走,他扯扯祝苗,灯光照亮他小半张脸,他半明半暗脸上,是祝苗从未见过神情——眼睛低垂着,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,不再自信,也不再散漫,不再温柔也不再可靠,像站在独木桥上摇摇欲坠,随时也要把祝苗起拉下去。
他嘴巴微张,无声地说:去看。
祝苗松开他手,犹豫着往前走点。作为个院子栏杆,眼前围栏也未免太高些,而且顶上带尖钩,翻不进去也翻不出来。栏杆上密密麻麻爬满攀藤植物,祝苗透过植物缝隙往里看。
项澍脸色也有点苍白,像是月光落在他脸上。
祝苗有些急,他怎不说话呀?祝
扇两面带防盗不锈钢网玻璃落地窗隔开房间和院子里,房间里亮着盏昏暗光,有个披肩长发女人坐在窗边地上。祝苗开始还以为她是个年轻小姑娘,因为她很瘦,怀里还抱个旧娃娃,但当她脸朝着灯光时候,祝苗看到她憔悴衰老脸,她是个中年女人。
她慈爱地抱着怀里娃娃,像个世界上最爱孩子母亲。
她边把臂弯里娃娃摇来摇去,边在嘴巴里说什,祝苗听不见。
他回头看眼站在几步开外项澍,不知道为什项澍要带他来看这个陌生女人。就在这时候,房间那边传来尖利声音。这声音,祝苗开始觉得是利器刮在玻璃上,他惊恐地转过去看,才发现这个声音竟然是那个女人发出来。
玻璃已经隔绝掉部分声音,祝苗看见她面孔突然狰狞,刺耳声音不断地从她张开嘴巴里涌出来,她手边没有任何器具,上秒她还爱如宝贝娃娃被她用力撕开,棉絮像雪花样从断口飞出来,娃娃手被扯断,落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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