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澍几个朋友都很友善,可能也是碍于项澍还在,他们最多也就是向祝苗投来几道揶揄和探究目光。郁凝也在,但他最多也就是哼声,也没多说什。祝苗眼就分出项澍朋友里哪些是咖啡师,手上有大花臂纹身肯定都是咖啡师。
项澍拿出几包分装好咖啡豆,还带几个挂耳包,打算现场各冲杯给他们试试,祝苗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,不去掺和,有人给他递红酒他也不敢接——虽然他酒量应该是有长进,但他今天还有大计划呢,还不敢喝酒。
几道探究目光中,就数郁凝最刺人。他眼睛圆圆,眼尾上挑,就像店里狸花猫似。他上下左右来回打量祝苗,就差没把“看看你到底哪里好”写在脸上,旁边几个人都用看好戏目光看他们。祝苗坐直,挺直胸膛,不动声色地在反光黑色柜橱上看自己倒影。
今天还算帅吧!
项澍电话响,他看眼,吩咐祝苗说:“接个电话,你坐在这里别乱跑。”
吗?”
祝苗小声说道:“没什要紧事……就是,今天是生日,想有人陪陪……你如果有事话没关系,反正生日嘛,年年都有……”
项澍就吃他这套,这下没办法,他看看时间,说道:“出去送点东西,你等会儿。”
祝苗立马精神抖擞,变脸都没他快,屁颠屁颠地跟着:“去哪儿,陪你!”
项澍身边朋友大多是咖啡圈,还有部分是红酒圈,其中又有很大部分重合。咖啡师们味蕾敏感,品起酒来也格外挑剔。他钟爱红酒朋友们都特别喜欢款咖啡豆:危地马拉黑天使。
祝苗乖乖点头,倒是旁边几个朋友揶揄道:“得老项,们还能把你小朋友吃吗?”
“你小朋友”,祝苗听就脸红。他正是年少勃发年纪,长得浓眉大眼,这下脸红,羞窘难耐,睫毛
因为它特殊咖啡豆处理方法,让他风味中带上醇厚酒味。项澍刚刚烘好批,养几天,装几十克送给朋友尝尝,另外附带还有今年款云南咖啡豆,厌氧处理,带有威士忌风味,少有让人惊艳亚洲咖啡豆,他也带上点。
项澍其实并不想带他,因为自己朋友祝苗都不认识,怕他不自在,但话还没说出口,当他见到祝苗脸期待表情,眼睛亮亮地眨着,话也说不出口,想想也就这会儿功夫,就把祝苗也带上。
他们锁门,块儿出发。
夏天太阳下山之后,有凉爽风穿越街巷,鼓起他们薄薄衣服。祝苗就这样和项澍并肩走着,觉得脚步都轻快起来。
项澍和朋友约定碰头地方就在上次那个红酒会所,项澍明显是熟客,前台句话都不问,直接领着他去包厢。还是上次那个包厢,上回祝苗来时候发着烧,心情也糟糕,没来得及细看。细看之下,这包厢真是处处流露出雅致,特别是门外日式庭院,让人看着心情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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