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澍动作很利索,店里已经里里外外搞干净卫生,等过两天柠回来又要营业。祝苗回来时候,他正在院子里,祝苗看着他从兜里掏出烟,还没点又脸烦躁地塞回去,推门进来。
祝苗问:“哥,你不抽烟吗?”
“不抽,”他说,“想戒烟。”
祝苗突然问道:“哥,你和何峥为什分手啊。”
他问得突然,项澍时被问住,看着他,过好久才说道:“感情淡就分开。”
店里只有桌客人,坐在远处角落。
祝苗坚持道:“要还,多少钱啊?”
何峥没有再客气,爽快地报数目,祝苗加他微信转给他。本来祝苗打算还钱就走,但他脑子里突然想到挂在店里那张旧照片,很年轻项澍和何峥。他手都搭在门把手上,犹豫下还是回头,小声问道:“……能问你个事吗?”
何峥说:“嗯,你说。”
“你和项澍以前是不是在起过啊……”祝苗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。
回去。
项澍过大概个多小时才到店里,手上还拿着个白色盒子,坐在吧台上拆。祝苗正无聊地在吧台上摆杯子,把每个杯子摆成相同角度。他凑过去看,随口问道:“哥,你买新手机?”
项澍“嗯”声,手脚麻利地换好卡,完成买新手机之后所有工序,把盒子连着里头杂物干脆地扔进垃圾桶。他把自己替换下来旧手机推过去给祝苗,他说道:“你把卡换进去,手机有点旧,用起来可能有点卡。”
祝苗从高脚凳上跳起来,把手机推回去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不、不用,不用……”
项澍也不强求,拿着他旧手机,瞄准垃圾桶,作势要扔:“不要话那扔,拿去卖也卖不几百块。”
祝苗直觉没这简单。
作者有话
何峥好像压根不觉得唐突,也不觉得意外,反而笑:“早就知道你要问。”
祝苗挠挠头,目光躲闪地看着脚尖,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问下去,倒是何峥,干脆地说道:“是啊。那时他还小,可能和你差不多大,说不定比你还小。”
祝苗犹豫着问道:“那能不能问,你们为什分开啊……”
何峥用手托着下巴,坐在吧台边,看着祝苗,说道:“你可以问问他。”
祝苗点点头,不好意思再问下去,跑着回店里去。
祝苗连忙拉着他手臂拦下来,嘟哝道:“好吧,谢谢。”
趁着项澍楼上楼下地清洁店里卫生,祝苗把手机卡换进手机里。项澍已经把旧手机清空,里头什都没有,但外壳上有些小刮痕,充满使用痕迹。祝苗点都不嫌旧,这旧手机比新手机更让他喜欢。
“哥,出去下。”他说道。
项澍在二楼含糊地答应声。
祝苗揣着手机出门去,过马路到对面何峥店里,推开门,礼貌地说要还何峥钱。何峥正在洗杯子,闻言笑,用干布擦干手,说:“没多少钱,亏你还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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