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苗简单脑袋瓜子转好会儿才反应过来,他刚才都没往下三路想,这会儿反应过来。他虽然是个才成年高中生,但该懂也懂,直直地杵在那里,眨着眼睛,脸肉眼可见地点点红。
项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。
祝苗絮絮叨叨地嘟哝道:“啊……床、床上啊,那你……那你下次小心点……”
下次小心点?
项澍快被他
发现那几道平行红痕直延伸到他有力背上,划过他后背咖啡产区地图文身。
项澍恍然大悟,避开祝苗触碰,站起来,反手仔细地摸摸,确摸到几道不明显凸起,他小声抱怨道:“怎抓这狠……”
祝苗不明所以,疑惑道:“谁?谁抓啊,你打架?”
如果妖精打架算是打架话,那他也没说错。项澍最近床伴是个艺术家,至于是搞什艺术,项澍没关心,但艺术家似乎对他文身特别感兴趣,性致很足,抓得他背上道道。
但这明显不是面前这个小朋友能听。
。能够有自己房子,有自己技之长,能够自信而游刃有余地交些朋友,这样就已经能让他满足。
项澍脑子也十分好使,他在店里没有客人或者打烊后给祝苗讲解功课。事实上,项澍离开高中也有好多年,但他逻辑清晰,指导祝苗不少学习方法,他英语和数学都特别好,教起祝苗来绰绰有余。
而且项澍生活还远比祝苗能见到要更丰富。
那会儿是晚上,也不算太晚,八点多,店外路上还人来人往。店已经挂起打烊牌子,祝苗在窗边桌子上写卷子,项澍刚给他讲完个英语卷子,现在正在喂猫。
比起狼吞虎咽奥利奥,其他猫吃起饭来显得格外优雅。项澍蹲在旁边,屈起食指敲敲奥利奥脑袋,奥利奥耳朵抖,把伸到别人食盆里脑袋缩回去,躲到角落里舔毛。它长大好多,不再像原来那样脏兮兮,长毛柔软顺滑,胸前白毛像个围脖,它还有白眉毛,两腮毛也长,不捣蛋时候像个忧郁绅士。
项澍含糊过去:“没什。”
祝苗急,项澍绕到吧台后面收拾,祝苗就跟在他旁边,不停地问。
“你打架?林周找你麻烦?你告诉啊,也很能打,能打三个……”
项澍被他烦死,差点手抖打碎个滤杯,最后没好气地说:“没打架,床上抓。”
床上抓?床上打架不成?
祝苗写完最后题,抬眼就见项澍后脖子上有道红痕,跟被猫抓似。
他压根没多想,下意识就说道:“你脖子怎?”
项澍反手摸摸脖子,奇道:“没怎啊?”
“就那儿,红红。”
祝苗说来说去项澍都没明白,他干脆走过去,伸出食指轻轻点点。项澍T恤圆领滑下去些,红痕有好几道,看样子直延伸到背上。祝苗边着急地说着“哥你是不是被猫抓,要不要喷点药”,边勾着项澍衣领往下拉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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