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不样,祝苗有处可去,他可去地方可比那个直以来“家“有安全感得多。
跑着跑着,祝苗点点慢下来,奔跑让他心跳过速,气喘吁吁,胸膛剧烈起伏。
林周说:“这很正常,放轻松,也是。”
祝苗猛地抬头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,他说:“老师你也是吗?”
在惊愕中,他没有留意到林周越凑越近,像毒蛇点点凑近猎物,不动声色。林周手搭在他大腿上,呼出来气都喷在祝苗脖子上。
林周说:“男和男……也能做很多事。你平时有没有自己弄过?老师也可以帮你……”
他手越摸越往上,祝苗猛然惊醒,挥开他手,把那本被没收书从林周桌面上抢走,落荒而逃。
那点皮肤像被蛇信子舔过似,湿冷黏腻,直让人犯恶心。
林周笑着说道:“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同学闹矛盾啊,有什难处,尽管和老师说……”
祝苗小幅度地甩开他手,说:“没有。”
祝苗在椅子上小小地弹下,因为林周放在桌子底下手搭在他大腿上。天气已经逐渐热起来,祝苗穿校服短裤,林周有半个手掌和他大腿肌肤贴着。祝苗只觉得心跳得快飞起来,不知道该怎办,不知所措,大脑中叫嚣着要跳起来揍他拳,但结果难以想象,不能随便动手。
憨批才随便动拳头。
回忆和现实下子重叠。
此时祝苗也猛地站起来,带倒椅子,吓到办公室里另位老师,但他顾不上,转身从办公室里跑出去,课也不想上,从学校墙上翻出去,不敢停下来,怕停下来就被恐惧和厌恶淹没。
自从那天起,班级里同学之间就开始流传祝苗闲话,几个男生开始找茬。
那天,他第次直面自己性向,吊诡是,他第个认识同类竟然是林周,林周所作所为让他连带性向连带自己都变得让人恶心,那天他也是这样,直跑,在被烈日晒得热腾腾路上路跑。
四面八方潮热空气都向他方向挤压,他简直透不过气来。他那时候无处可去,只能在街巷上没有目地奔跑,最后蹲在家门外楼道角落里,无声地发呆,可能还哭。
项澍说过,祝苗分神想道。
祝苗想起开始时候,大概在半年前,那是个闷热午后,偷偷地躲在走廊尽头杂物间看书,那里热得祝苗浑身出汗,心跳加速。林周发现他,并且没收他看书。
他紧张极,那本书里面内容他羞于启齿,好像赤身裸体被公之于众。祝苗急得都想哭。林周向温和,是学生中出名好说话(又或者是好欺负)老师。林周并没有批评责骂,而是让祝苗放学后到办公室找他。祝苗忐忑不安地去,出乎他意料,林周只是安慰他。
“这没什,同性恋没什大不。”林周说。
中间敏感三个字让祝苗紧张极,他背上都是汗,又害怕又迫切想继续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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