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澍说道：“
给你收起来
，塞在厕所
柜子里，最下面
层。”
祝苗赶紧“噔噔噔”上二楼，冲进厕所里拉开柜子，看见自己内裤被叠成小方块，放在柜子最下层正中间，他抑制不住自己脑内活动，开始想象项澍边叼着烟边拎起他内裤帮他叠得整整齐齐，整个人都要冒烟。
“下来干活——”项澍站在楼梯上，探出头来叫他。
祝苗利落地应声，赶紧下楼去，柠递给他条围裙，让他围在身上，让他把冰水和纸巾送去给刚进来客人。祝苗干活真挺利索，而且脸上带着笑容，特别讨人喜欢，项澍看着他在店里忙来忙去，朝柠说道：“还不错吧？”
柠不为所动，只是点点头，沉默着开始磨豆。
擦洗，想着待会儿要去便利店用剩下钱买牙刷牙膏什
。
祝苗吭哧吭哧地把整家店地板扫干净拖干净，店里窗玻璃、书架、吧台也没个角落擦干净，像个勤劳田螺姑娘。五只猫在他脚边绕来绕去，好几次差点把他绊倒。祝苗书包里还有另外本当时起买小黄书，他拿出来，想要扔掉，但又觉得目标太大，最后他掀起沙发垫，塞在垫子底下藏好，满意地拍拍。
祝苗晚上依旧睡在长沙发上，他睡眠质量特高，只是时不时有猫跳到他身上，把他从梦里砸醒，他这才想起来忘记把猫关笼子里。有落脚地方，说不定还有工资，第二天起床之后祝苗浑身充满劲儿，回到学校看到昨天堵他那几个人他也不烦。昨天幸好他跑得快，后来估计是真有老师来，那几个人看着像是被训过，今天老实多，只是不怀好意地盯着祝苗，没有动手。
放学，没等别人堵他，祝苗就迅雷不及掩耳溜。
他路跑到咖啡馆，项澍在院子里抽烟看书，柠在吧台上做冰手冲，滚烫咖啡液浇在大块冰上，冰块融化发出“咯吱咯吱”声音。柠永远都处变不惊，就像她手底下浇出来水柱样，流速稳定。
门口铃铛“丁零零”响，有好几个人下子拥进来，祝苗句“欢迎光临”还没说出口，笑容就在脸上凝固。进来人是他同班同学，和他不对盘那几个，他脸上淤青还疼着呢。
进门是客，祝苗不想在上班第天就把事情搞砸。笑容是挤不出来，祝苗努力别让自己表情显得太
她抬头看祝苗眼就当打过招呼，祝苗推开院子玻璃门，讨好地叫道：“老板。”
项澍抖抖烟，看他就笑：“你在厕所里晾什东西？”
祝苗反应两秒，脸通红——他最近脸红频率真有点高。他昨晚凑合着洗漱过后，把自己换下来内裤顺手给搓，没地方晾，总不能晾院子里，他就给搭在马桶水箱上，他穿得松松垮垮小黄鸭内裤。
他昨晚想着晾到早上就收起来，没想到出门太着急，给忘。
“、忘……”祝苗结结巴巴，“去收、收起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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