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道缝,接受起来也不是那困难,韩欣远越看季晨离越觉得顺眼,到后来,竟然隐隐地有些嫉妒明烺。
明烺没有感情,就算季晨离对她再好也是徒劳,可自己不样,自己是个有血有肉会回应人,这想,季晨离和自己在起,说不定会更好些。
可季晨离对明烺太死心塌地,韩欣远想个极端主意,让季晨离彻底伤透心,对明烺心灰意冷,虽然花点时间,可韩欣远能等,而且,眼看着就要成功。
胃癌,切除三分之胃能治好,心灰意冷,正好韩欣远可以趁虚而入,她计划简直天衣无缝,韩欣远甚至已经想好,等季晨离和明烺离婚,身体养稍好,就带她出国,远离这个地方,时间长总能忘记。
谁想到。
用,韩欣远心里有火,干脆拿脑袋往沙发背上撞,反正都是软,也撞不伤。大概这个方法真有效果,撞几下真不疼,韩欣远在庆功宴上似乎还没喝够,从沙发上爬起来,在酒柜里开瓶酒,直接对瓶吹。
喝着喝着,韩欣远倾斜酒瓶子,往地板上倒溜,“这雨这急,知道肯定是你来。”
“你最爱喝酒,”韩欣远打个酒嗝,晕乎乎道:“……酒鬼。”
“这儿……这多好酒……瞧见没?”韩欣远脸冲着客厅里个空荡荡角落,手向后指,指在自己酒柜上,“都是给你留,都是给你留……”
她突然砸手上酒瓶子,对着空无人房间撒起酒疯来,“都他妈是给你留!你为什不等!”
谁想到。
季晨离不要明烺,可季晨离也不要她韩欣远,季晨离谁都不要。
韩欣远笑笑,算算时间。
“晨离,你已经离开年。”
她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,湿漉漉,妆花得不成样子,两个眼圈黑乎乎跟熊猫似,砸酒瓶子,虚脱地仰在沙发里,又哭又笑地呢喃,“只差点点,只差点点你和明烺就离婚,只差点点就成功。”
“你和明烺走到这步,你个亲人都没有,你还能去哪?你只能来这儿。”
“你来这儿,要你,明烺是台冷冰冰机器,可你是个人。”
“你是人,也是人,们在块儿,刚好。”
人心是堵密不透风墙,看似坚不可摧,实际只要凿开点小缝隙,立马土崩瓦解,季晨离在她自己都不知道时候,无意间凿开韩欣远心上那道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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