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叫蒸汽疗法，小时候
感冒
妈就这
整，说能祛湿。”季晨离把桶沿重新盖好，乐道：“现在想想不就是蒸桑拿
套路？管不管用不知道，反正你现在痛得死去活来，就死马当活马医吧。”说完她头又开始疼起来，捂着脑袋去厨房给明烺下面条去。
，好在C市不是南方，阴雨时候少，腿疼时候咬咬牙也就挺过去，就是疼时候骨头缝里都是又酸又麻，不太好受。也不是不能治，只是明烺
个人，懒得出门，宁愿就这忍着。
季晨离换套干爽衣服，又吹干头发，把空调抽湿功能打开，头疼似乎缓解点，把自己脏衣服装在塑料袋里，这才想起来问明烺：“喂，你不会连早饭也没吃吧？”季晨离看看手机，这都十点。
明烺捶膝盖手停下，膝盖缝里抽上来寒气让她两条腿哆嗦下，咬牙埋在枕头里喘两声，才道：“没。”
季晨离拳头抵着太阳穴，无奈地叹声，“给你下碗面，你快换衣服出来刷牙吃饭。”说着就进厨房下面去。
明烺深吸口气，把自己两条腿挪下床，扶着床头柜想站起来，可她膝盖又酸又软没劲儿，刚站起来就个趔趄摔下去，连柜子上马克杯都摔到地板上碎成几瓣。
季晨离听到动静心里惊，赶紧从厨房跑到卧室，到卧室门口时候正好看见明烺脸色煞白，正扶着床沿想站起来，攥着床单指节都是发白。季晨离个箭步冲上前，把明烺扶回床上躺好，忙不迭问：“你怎？”
“没事。”明烺侧卧着把自己蜷成个虾米，从牙缝里漏出来点声音：“老毛病。”
季晨离捶着脑袋头疼地想，看样子明烺这个老毛病比自己还要严重些。
“你等着。”季晨离在客厅里翻箱倒柜找半天，别说活血止痛膏，就连点止痛药片都没找到，她自己也是有“老毛病”，知道这种病没法根治，只能挺着，先烧锅热水给明烺烫脚。开水倒到塑料桶四分之位置，桶里点凉水都不加，放个小板凳进去，季晨离让明烺脚踩在小板凳上，又拿两条大浴巾把桶盖得密不透风，桶里开水热气熏在明烺脚掌小腿和膝盖上，跟蒸猪蹄似，不会儿明烺头上就出脑门汗。
两条腿上又热又烫，明烺再好定力也有点难受，想把腿拿出来，只听季晨离道：“不许动！”明烺两腿僵，乖乖放回板凳上，果然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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