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艳
精神
直绷着，被季晨离这样闹也受不
，拍着方向盘大喊，脖子上青筋根根爆出来，“
他妈问你话呢！你怎
知道是车祸！季晨离你他妈别给发疯！”
可季晨离只是哭只是笑，手神到半空中停住，虚握着，好像在和什人牵手样，不停地道歉，“姐，对不起，害死你。”
“害死你。”
越过季晨离，对驾驶位上人谄媚地笑笑，“明小姐，人已经带到，您慢走，路上小心。”
季晨离头撞在椅背上，人撞得阵晕乎，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出去老远，季晨离急得满头大汗，拍着车门要下车，被明艳厉声呵斥住。
“季晨离，不管你发什疯，现在姐和你姐都要死，你给清醒点！”
季晨离拍门手僵住，她呆坐下来，头耷拉在颈子上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皮质座椅缝隙。
明艳眼眶是通红，看起来像是刚哭过，鼻音很重，冷哼，“要不是姐在手术台上还念念不忘个你……谁他妈有功夫管你死活。呸，扫把星。”
“车祸。”季晨离愣愣地坐着，眼神呆滞地盯着自己脚看，突然说这句。
“什？”
“车祸。”季晨离诡异地笑起来，神经质地拍手，“车祸……躲不掉……”
明艳被季晨离这样表情吓住，结巴问道：“你怎知道是车祸？”
可季晨离并不回答她话，只是疯疯癫癫地拍手，边笑边哭，“车祸，躲不掉，陶源要死，躲不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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