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烺微微抬
下眼，又低头专注于手上
资料中，“有事？”
“是……关于季小姐……”许璐洋艰难开口，“明总，难道您真打算放弃
？”
明烺没有说话，许璐洋又道：“明总，说句心里话，这年头能遇到个可心人不容易，更何况还是季小姐那样，要是她遇到其他人……那可就……”
“她打定主意不要
，除放手，还能怎样？”明烺笑下，舌尖有点发苦，把那沓东西摔在桌上，“时候不早，你回去吧。”
许璐洋走后，明烺又把自己目光移向电脑，那是个视频监控，摄像头正对着季晨离病床。
扰。”
季晨离挂电话，直没做声陶源才道：“刚才韩欣远那话什意思？会不会离婚这事真不靠谱？”
“她敢！”季晨离哼道，“和明烺脸皮反正早就撕破，难不成还怕再撕次？”
“总之你赶紧离婚赶紧走，离这个是非之地远远，有空就去看你。”陶源收拾碗筷道，“不管是明烺还是那个韩欣远，看都不像什好人，你喜欢女人不管你，但至少得找个靠谱，那两个可怎放心。”
季晨离听哭笑不得，“怎又扯上韩欣远？姐，这是哪跟哪啊？”
微型针孔摄像头，像素并不高，监控里季晨离脸都模糊得难以辨认，可明烺却把头靠在电脑屏幕上，嘴唇轻轻贴在季晨离脸位置。
她已经个月没见季晨离，几乎想得发疯。
季晨离死后二十多年明烺都没这急切想过，可当人旦真实地站在面前甚至亲过抱过之后，思念就像蚂蚁样啃食着明烺内心。
“晨离，想你。”明烺靠着电脑屏幕叹息地吻着模糊不清季晨离。
…
“明总，这是季小姐这段时间诊断结果。”明家书房里，许璐洋把沓诊断书放在明烺书桌上，“医生说季小姐恢复得不错，还有个月就能出院（注）。”
“还有季小姐换病房事，已经嘱咐过医院，现在那个病房是季小姐私人病房。”
明烺只顾着翻许璐洋给诊断书，她说那些话也不知听进去没有。
“明总……”许璐洋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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