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晨离不敢大意,抄起自己喝水玻璃杯藏进被子里,病房在二楼,窗户是关着,季晨离不记得锁没有。
很快那个大白天扒窗户小贼就告诉她答案:没锁。因为那人已经推开窗户,从窗帘后钻进来。
然后季晨离看到个头发凌乱,脸上沾好些砖灰女人,她杯子都握在手上,看清来人长相后惊愕道:“韩欣远?”
韩欣远只手还吊着石膏呢,也不知她怎爬上来,气喘吁吁靠在窗边,冲季晨离笑下,还不忘抬起那只打石膏手跟季晨离打招呼,跟英国绅士样鞠躬,露出个恰到好处微笑:“日安,亲爱季晨离小姐。”只可惜她形象已经因为刚才全毁,衣服皱巴巴挂在身上,不伦不类。
“你不是回C
“想你可能穿衣服不方便……”
“方便!”季晨离连忙道,“方便得很!”
“不行,医生说你伤……”
“那不穿衣服行吧!”季晨离情急之下脱口而出。
明烺听先是没反应过来,而后玩味地笑笑,“你说真?”
感,看得明烺喉咙紧。
季晨离上半身裸着,下半身搭着条被子,明烺视线随着季晨离脊骨蜿蜒向下,在靠近尾椎地方戛然被棉被阻隔住,正好挡住最引人遐想那段曲线,本能,明烺手摸在季晨离后腰上,想掀开那层碍事被子。
“你干嘛?”季晨离警惕地扯住被子,艰难地转过头质问明烺。
明烺轻咳声,脸正直地抬起沾药膏手,“上药。”
“那儿也有伤?”季晨离疑惑道,“可是不疼啊。”
“真……真!滚吧!”季晨离含糊道,脸有点微红。
可是明烺还是走过去,她把季晨离搭在腰上被子拉上来盖住肩膀,就着被子遮挡小心地把季晨离翻过身平躺好,这才出去。
季晨离亲眼看着明烺出去,心想自己这伤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,季晨离暗叹自己八成是惹上扫把星,拍个电影命途多舛,竟然连地震这种概率只有0.0001事都能被她碰上——还是在自己刻意避开情况下。
病房里很冷,她把被子又往上拉拉,突然窗户咚咚响几下,季晨离警惕地拽住被子,扭头对着窗外:“谁?”
窗户上挂张薄窗帘,窗帘后头好像隐约有个人影,季晨离又问遍:“谁在那?”窗帘后头人并不回答。
“有,轻伤,不严重。”
“哦。”季晨离依旧拽着被子不撒手,“轻伤就算吧,换完药吗?谢。”
“好。”明烺快速收拾好药架,有点隐蔽没能得逞遗憾,“那出去。”
她走到门口,又回头叮嘱道:“有事叫。”她每次都要说这句话,可其实并没有什作用,季晨离从来没有主动找她时候,就算真有事,第时间找也是医生护士。
季晨离刚松口气,没想到明烺出去不到分钟又回来,季晨离愣下,“你还来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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