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干站着,季晨离终于受不,道:“没什事先走。”
只听身后明烺声音小声地传过来,“今天……是你生日。”
季晨离浑身震。
“嘁,你可是男,做美梦去吧。”
“男……男怎?”
后来那俩人话题转到男女问题上,季晨离听得好笑,两个长舌男还好意思瞧不起女人,女人哪有他俩罗里吧嗦。
季晨离又站会儿,只听帐篷里咣当几下,好像是碗摔碎声音,之后就没动静,再仔细听,才听到刚才那俩男哆哆嗦嗦道:“明……明……明总……”
“把洗好盘子给对面帐篷送过去。”这句是明烺声音,平平淡淡,不像生气样子。
明烺是大老板,在好人阵营时候没人敢杀她,在狼人阵营也没人敢验她,玩几把都是赢,渐渐游戏就没什意思,刚好到午饭点,大家都去烧烤吃东西去,游戏局下散。
散居时候封采对明烺简直顶礼膜拜,“明总简直就是天生玩狼人杀料啊!”
季晨离不屑,“不就是仗着她是总裁没人敢杀她。”
封采对季晨离投去鄙视目光,“晨离姐你还说呢,什嘛,原来是和样菜鸡啊。”
季晨离:“……”小姑娘你给姐姐等着。
帐篷里又阵丁玲咣当,俩男人抱着兜碗就跑,明烺从帐篷里走出来,打个转,和季晨离刚好打照面,手里还端着个碗,碗里装着汤,隔老远闻下季晨离就能闻出来那是羊肉。
“明烺,明人不说暗话,不想跟你打哑谜,你到底想干嘛?”季晨离抱着胳膊挑眉问道。
“天寒,你大病初愈,喝点汤暖暖身子。”明烺把手上端着白瓷碗递给季晨离。
季晨离低头瞥眼那汤,汤头清亮,上面飘着点葱花,白白绿绿,被明烺指节修长手端,跟宫廷御宴上菜似,可季晨离却讥讽地笑两声,“明烺,你知道吃羊肉会吐?”
明烺显然没想到季晨离会这说,她只觉得这汤熬得鲜美又滋补,只想让季晨离也尝尝,可她从没想过自己喜欢东西季晨离有可能并不喜欢,甚至厌恶至极,所以她端着碗,有点不知所措地站着,像个犯错孩子。
吃吃喝喝就到下午,酒足饭饱,季晨离拍着肚皮散步,散到某个帐篷后头,只听两个负责刷碗在那闲话。
“哎,当初谁说明总对季晨离不好?传得跟真似,差点就信!”
“哪里是不好?简直宠上天好吧?有什好吃好喝第时间端到季晨离跟前去,嘘寒问暖,那个殷勤劲儿诶……就差把她揣兜里带走!哎,你看过明总那样?”
“连看都难得看到她次,怎知道她从前什样?不过她对其他人好像是挺冷淡哈?”
“难怪谢青蓝被流放呢,啧啧,这尊大佛怎是好得罪,也不知谁传出来风声,要有个人能对不好成这样,就嫁给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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