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晨离嗤笑着打断明烺，“她比
还大两岁呢。”
于是明烺噤
声，她后面
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，生生咽下去，眼睛四处游离，手指不停地相互摩擦，看起来很无措似，好久才闷闷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干巴巴三个字，除这三个字，明烺似乎也没什
能给季晨离。
季晨离扯扯嘴角，捂着胸口道：“你要真觉得对不起你就让清净会儿，赶紧走，以后别来。”明烺没来之前她胸口都快好，被明烺这
搅和，季晨离只觉得自己胸口疼得比之前还厉害。
就算今天明总破天荒地说句对不起，她也还是从前那个明烺，哪是季晨离能指使得动，她坐在床边纹丝不动，看看时间，又道：“饿吗？吃饭吧。”说着就要把床尾桌子放下来。
盯着明烺，全身紧绷，竖起全身刺，明烺和季晨离对视着看片刻，嘴角那点向上弧度平下去，眼睛柔和也都全数不见，又黑又深邃，让人看不穿她想法。
“身体怎样？”明烺问，她进病房之前就已经看过季晨离病历，也仔细问过医生季晨离情况，但她就想亲耳从季晨离嘴里听到句才能安心。
可季晨离不如明烺愿，她没回答明烺，又问：“你怎在这？”
她直保持着面对危险警惕，明烺蹙着眉看她半晌，嘴角最后那点柔和都隐没，“来看看你。”
“挺好，您请回吧。”季晨离嘴里答着，眼睛心不在焉地瞟向门口，陶源中午走时候说晚上要来给季晨离送饭，眼看就到吃饭点，别待会儿和明烺撞个正着，陶源脾气比季晨离还火爆，这要真碰上明烺，还不得打起来不可，眼下赶紧让明烺走才是正经。
季晨离连忙道：“不用！不饿，明总你赶紧走吧，您别来折腾！”
明烺古怪地看看季晨离，重新坐回椅子上，“等会儿有客人？”
季晨离矢口否认：“没有！”
明烺并不相信，又问：“是陶源？”
季晨离干脆连答都不答，转过脸去，后脑勺冲着明烺，许久之
明烺听不大愉悦，“你就这不待见？”
季晨离注意力在门口呢，听明烺这话就笑，她讽刺地瞥明烺眼，“能住院全拜你妹妹和你那个老相好所赐，要是有人大冬天把你往水里扔你会待见她？”季晨离想，这也得亏是，换成别人还能心平气和和你聊天呢，不用扫把把你撵出去就不错。
明烺沉默几分钟，低着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季晨离听立马目瞪口呆，嘴巴张得老大，跟受什惊吓似。明烺是什人啊？从来只有别人跟她点头哈腰份，可今天季晨离听到什？对不起？季晨离惊着惊着居然就乐，啧啧啧，明大总裁也有和别人道歉时候，早知道刚才就该把她这句话录下来让别人也听听。
明烺没有管季晨离惊愕，接着说：“已经罚过明艳和谢青蓝，明艳她年纪小不懂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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