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……”季晨离缩缩脖子,气势下弱,蚊子样嗡嗡道:“姐你就别管,有分寸……”
“你分寸差点把你小命都搭进去!”陶源斥责声,两个眼圈跟着红,“你跟身边这多年都没被人欺负过,凭什被那些人这欺负啊……”
以前小时候季晨离仗着有陶源跟她边呢,在孤儿院就是个领头小霸王,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份,怎现在长大反而要被那些人欺负?陶源越想越气,又气又心疼,还没法子帮她,只好坐在病床边个人抹泪。
季晨离见陶源要哭,立刻手忙脚乱起来,“姐你别哭啊!姐,跟你保证这是拍最后部戏还不成?姐……”
“你别叫姐!连妹妹都照顾不好,还当什姐……”陶源边抹眼泪边道。
,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去吧。”
“这能怪……”季晨离摸着脑门委屈道,“又不是想生病,嘴里没味儿也就算,胸口还疼得很,难受死。”季晨离最厌恶医院里股消毒水味,这回鼻子堵着是闻不着消毒水,可她浑身上下都不得劲,连骨头缝里都酸疼酸疼,还有医院里什玩意儿都是白,看得真渗人。
“姐……”季晨离前世加今生,已经30富余人,仗着现在长得嫩点,腆着脸跟陶源撒娇,脸都不带红,“想出院……”
“出个屁!”陶源想都不想就给她否,“你现在老老实实把病养好再说吧。”
“直住医院这病永远也好不!”季晨离气鼓鼓道,“被她们合着伙欺负就算,连姐也欺负!”
季晨离最看不得陶源哭,阵头皮发麻,垂着头叹道:“姐,真,拍完这部戏就不拍,明烺已经答应,这部戏拍完就跟离婚,最多还有三个月,以后咱找个远远地方躲着去,再也不回来……”
陶源听,果然止哭,不相信道:“真?”
“骗你是小狗!”季晨离信誓旦旦。
陶源被她气笑,抹着泪笑道:“你当小狗次数还少……”
笑就代
季晨离是个打掉牙和血吞脾气,般受委屈都自己死扛着,不轻易和人说,这回大概是在病里,陪她又是失而复得陶源,忍不住想耍点小性子,却被陶源敏锐地抓个正着:“她们欺负你?好啊,就说怎好端端就急性肺炎呢,原来又是那个姓明孙子!”陶源火爆脾气又爱护短,当场就要去找明烺理论,被季晨离好劝歹劝,最后装疼糊弄才留下来。
开玩笑,自己被欺负就算,就当被狗咬口,明家那些人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?千万别又把陶源姐也搭进去。
陶源自责没护好季晨离,坐在床边想想,拍大腿道,“干脆你这戏也别拍,不稀罕你赚那两个臭钱,钱可以再赚,命可只有条,跟姐回家去!”
季晨离听立刻瞪大眼珠子,“不!”
“你说什?”陶源眉毛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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